第七百零四章 1剑定胜负(1 / 2)

仙缘五行 问天翁 1848 字 2个月前

论到灵力,林风肯定比不过伍治,但要论到剑法,不要说伍治,就算是整个修真界,能和他比肩的修士都难找,倒不是说林风有多厉害,而是玄天九剑太精妙。

林风一钻进已经开始崩溃的剑阵,就看见伍治如同中了定身法术一样,正挥舞着剑慢悠悠地向自己挡来。说起来他的速度也不慢,至少能跟一般低阶修士相比,可他面对的却是速度不比渡劫期修士差的林风,这样缓慢的剑招,在林风的眼里和小孩在舞剑没有两样。所以他手臂都没有动,只是手腕翻了一下,幽冥鬼剑就贴着伍治的剑锋刺了进去。

伍治此时就算拆除金身法术,也来不及抵挡林风的剑锋,所以他干脆将灵力迅速向胸口聚集,因为这里正是林风剑尖直指的地方。於是这里的金色光芒就显得特别亮,如同一面小小的盾牌一样。

可惜他太小看林风的剑法了,以为他的剑已经近在咫尺,而速度又如此快,就算要变招也不太可能。但他万万没想到,林风的剑法早就达到剑随心动的地步,不要说此时剑尖距离伍治的胸口还有两指宽的距离,就算已经触及到他胸口,临时划拉开来攻击另外的地方也一样能轻易作到。

所以在伍治惊恐的眼神里,林风的剑尖只是抖了一下,就贴着他的胸口斜向上,顶在了他的咽喉上。

伍治一见林风剑尖向上,就知道不好。虽然他不知道林风的剑刺的具体部位,但全身灵力向胸口以上运转却没有错。在他想来,自己的金身术本来就是极强的防御法术,就算林风刺中了要害,也未必刺得进去,至於全力运转灵力,那也只是出於谨慎和本能。

可就在他对自己的金身术信心十足的时候,只觉得咽喉一痛,然后就有股热流顺着颈项流了下来。不用看,他就知道那是自己的鲜血,然后就感觉到自己咽喉处顶着一把冰冷的尖锐体。

伍治一脸惊恐的神情,他绝对想不到,林风只凭一剑就能破去自己的金身术。这得有多强的灵力,难道他是大乘期高手不成?当然,这个念头只是一闪就消失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如果林风是大乘期高手,不用这一剑,就是一开始的剑阵,自己就死了无数次了。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林风手中的这把剑,它绝对远比一般灵宝要强上百倍。

他算是猜对了,可惜却晚了。这可是死灵用的魔器,林风的灵力虽然比不上伍治,但魔器的威力摆在那里,不要说他,计算是仙人遇到魔器,也只有竭力闪避的份,他虽然练的是金身术,但到底只是修真界的法术,想要对抗仙魔界的利器,却有点痴心妄想了。

林风这一剑拿捏得非常到位,他只刺破了伍治咽喉外的一层皮,出了一点血,证明自己有一剑杀死他的实力就没有再往前刺了。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霞光门好歹还有个大乘期高手,如果自己真杀了伍治,霞光门报复起来,即便有无极联盟和圣域撑腰,雷霆门的日子也肯定难过。

而且这次的目的是立威,同时收回矮滨星,证明雷霆门的实力。现在自己凭合体期修为打败了渡劫期高手,已经足以证明雷霆门的实力,同时按照赌约,如果霞光门不反悔的话,矮滨星也已经收了回来,所以林风也不愿多事,关键时刻没有下杀手。

没有下杀手不代表林风不立威,此时林风的剑阵已经散去,两人的样子也暴露在大庭广众的眼睛里。所以他故意将七把飞剑组成一个包围圈,全都剑尖指着伍治的要害。虽然林风知道,这几把剑是绝对刺不进伍治身体的,但是已经被他制住的伍治就算想要说话,也绝对说不出口。难道他还能向众人解释,我就只怕这一把剑,其他的我都不怕吗?所以这个哑巴亏他是吃定了。

在一开始剑阵包围伍治后,就没人能看清楚剑阵中伍治的情况了,即便是两位大乘期的高手,也只能凭感觉感受到伍治的情况不妙。不过宋送禅不明白伍治的拿手绝技,云传却是非常清楚的,所以即便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他却知道,林风的剑阵肯定伤不到伍治。

但是在林风飞身射进剑阵后,连他也不敢肯定了。要知道,刚才林风就是用这把剑,一剑一剑凭真本事挡下了伍治的剑光的。虽然说只凭这样的威力要破金身术还差得远,但谁知道林风是不是还有所保留?万一他没有发挥真实实力就挡下了刚才的剑光,此时也不是没有破开伍治金身术的可能,所以他的担心也是必然的。

随着剑阵慢慢淡薄、散开,云传终於证实了自己不好的预感。虽然隔得远,又因为角度的问题和残余剑阵的剑光等问题,他看不见伍治颈项上的血迹,但是只凭两人的姿势,他就明白伍治输了,而且输得很干脆,几乎是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不然凭他们的修为实力,剧烈对抗下,就算一方获胜,也绝对是惨胜,应该有一方重伤甚至死亡的可能。可现在伍治的样子,分明没有受伤,却被制得一动不敢动,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林风以绝对的优势战胜了伍治。

这让云传差点惊愕得下巴都掉了下来,从林风一开始提出和霞光门赌斗的时候,他就一直没有当做一回事。要不是有宋禅和宋纭陪着,他甚至都不会理会林风。在他想来,合体期修士想要战胜渡劫期修士是绝对没有可能的,要不是因为事关重大,他甚至都没想来看。

可想不到的是,最后的结果是这样的,伍治输了,而且是输得如此干净彻底,直到两人的样子完全没有遮挡的时候,他仍然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而且是那种名知是做梦,想醒却怎么也醒不过来的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