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抓着那银色剑光,五指稍微用力就将其外层宝光抓散,顺手一抹已把剑上神识尽去,随手就丢给了徐婵,淡淡笑道:“你我同姓,也算本家,今日见面这就算给你的见面礼了。”徐婵还楞楞的不知接来,险些被丢来飞剑伤着,幸亏石玉珠手疾眼快探手抓住。
徐清又望向对面一众恶汉,冷笑道:“刚才出剑都挺快嘛!可惜一帮狼心狗肺的东西,老天竟不开眼,让你们练了一身修真本领。”这些那些恶汉才知害怕,知道今日真遇上高手了,非但本领非凡,还根本不忌惮他家师父与玄龟殿的关系。尤其那罪魁祸首的少年,看出形势不对,已偷偷往后退去,大约想趁机逃走回去通风报信。
此刻徐清已生杀人之心,哪还能容他逃走,只神念一动就见银光闪烁。再看那少年都来不及叫唤一声,心间已多了一个碗口大的血洞,当时心脉尽碎死於非命。众恶汉眼看屍体落在地上,惊恐之心已无以复加。也不知是谁忽然“哎呀”一声惨叫,遁起剑光疯狂往后跑去。余下众人战意颓废,一见同伴逃走立刻兵败如山倒。
徐清轻蔑笑道:“事到如今还想走么!”然而就在这时忽然南方金光一闪,急速飞来一道遁光,又听有人喝道:“哎!道友剑下留人!”众恶汉一见此人不禁大喜过望,立刻呼道:“师父救命!师父……”然而他们第二声呼救尚未喊完,却全都戛然而止。
只见徐清面色冷峻,扬手收来剑光。凝视着后来之人。那五个恶汉全都面色惊骇,颈间已显出一丝血线。随即身子一软全都落下飞剑,只等“噗通”一声坠在地上,身首分家死於非命。这等狠辣干脆的手段。连身后的石玉珠和徐婵也都被吓了一跳。
与此同时那遁光已经到了近前,现身出一个身着蓝袍地中年道士。眼看地上屍体又惊又怒,复又抬手点指徐清咬牙切齿道:“好狠的手段!好快的飞剑!”原来此人正是飞沙岛的翎真道人杨焕浪。就在刚才杨焕浪有事要寻门下大弟子。才听岛上仆役禀报,门下地小弟子才气哄哄的回来。没多一会就带一帮人出去了。
杨焕浪虽然是杨姑婆的侄子,但其年纪修为也不差多杀。他原本不是凶恶之徒,唯独太过溺爱弟子。虽然知道门下几个弟子在外为非作歹,却舍不得下重手惩罚,就算抓住现行只要稍微求饶也就得过且过。
杨焕浪一听这情况,就知道定然是老么又在外头惹事了,吃了大亏回来找师兄们出头。这种事若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就不能容他们肆意行凶。索性他也无所事事。就循着弟子身上气息到了此处。杨焕浪终究见识不凡,远远看见徐清与石玉珠地气势,就知是绝顶高手,这才疾奔而来遥遥呼喝。无奈终究晚了一步。同来六个弟子一个没能活命。
徐清微微一笑,抬手抱拳道:“道友过奖,实不敢当。”杨焕浪气的浑身发抖喝道:“你是何人!怎敢如此行凶!”徐清淡淡道:“峨嵋派徐清。”杨焕浪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就知道这回是踢到铁板上了。上次徐清大闹玄龟殿他还记忆犹新,最后对轰易周,致使巨浪海啸波及数千里。自那之后,徐清凶名早就震动南海。
徐清又接道:“想必道友就是飞沙岛地翎真道人?这些人全是道友弟子,是什么德行莫非道友不知?奸淫妇女。杀人越货。全是十恶不赦之罪,刚才没将其打的魂飞魄散已是手下留情。道友还敢理直气壮向我质问。就不觉脸红心愧么!”
杨焕浪被说的一噎,自觉理竭词穷,但一见地上众弟子屍首,更是恶气难当,怒道:“我门下弟子再有什么过错,自有我来处置,你有什么权利痛惜杀手。”徐清哈哈大笑数声,随即脸色一变,轻蔑笑道:“杨道友可不要给脸不要脸,三岁的小孩都知道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你教出这样货色的弟子已是大错,竟还有脸在这跟我大呼小叫。若非看在易静师姐面子,连你一块斩了也不为过。”
“你!……”杨焕浪自知理亏,又素知徐清凶名,虽然心里怒火中烧,也终於没敢回嘴。心想:“罢了!这活霸王我惹不起,若真把他惹恼了,绝没我好果子吃。那商弘尚壮厉害不厉害,靠山硬不硬,还不是让徐清这厮给灭了元神。”想到这里杨焕浪不禁叹息一声,好整以暇对着徐清一抱拳道:“哎!有此恶徒师门不幸啊!贫道无颜相对,就此告辞了!”说罢袖子一挥推出一股旋风,卷起砂石尘土,把那六人屍首盖住,再不多言已飞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