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灵符宗弟子说道:“李道兄,真神面前不烧假香。既然这个百宝阁弟子抢了你的灵药,你告诉我们师兄弟是什么灵药?待会灭杀了他之后,我们从他的储物腰带中找给你。”
李玉鼎说道:“既然二位道兄心中明白,何必说的那么透彻?”
那灵符宗弟子说道:“不知道李道兄说什么,我们师兄弟不是很明白。难道不是李道兄被抢了灵药,我们师兄弟帮你抢回来罢了?”
李玉鼎说道:“二位道兄何必装糊涂,大家既然都看上了这个百宝阁弟子的身家,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击杀了他之后,所有东西平分。但这个猎物毕竟是小弟一路追逐的,废了不少功夫,他的储物腰带就归小弟了。”
灵符宗弟子一听,继续装糊涂道:“平分所有的战利品没问题,你先挑选这条储物腰带也合情合理。一条储物腰带价值在三万下品灵石左右,我想这百宝阁弟子就算拆开了卖也不值三万下品灵石,到时候你拿什么补差价给我们师兄弟。”
李玉鼎皱着眉头说道:“道兄何必怀着明白装糊涂?我的意思是腰带归我,其余的东西大家均分。”
冯如湖手持兵刃,警戒地看着三人,说道:“老子腰带只有一条。看来做了老子之后,你们还得火并一场。李玉鼎,你辛辛苦苦追了老子这么久,还不是要为他人做嫁衣?灵符宗的弟子鬼画符是厉害,其余本事稀松平常的很。要不我们两一人宰一个,老子大方,让你先选,之后我们再决胜负。”
李玉鼎闻言退了两步,警戒地方向不再仅仅是被围在中间的百宝阁冯如湖。
灵符宗弟子见状急忙说道:“他酿的!你个百宝阁的小兔崽子,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挑拨离间。你最好不要被老子活捉,否则老子一定拔了你的舌头,敲了你满嘴的牙。”
另一名灵符宗弟子说道:“李道兄,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我们灵符宗和你们灵鼎宗可是盟友关系,怎么会做那等事?”
冯如湖接着挑拨道:“人家说老乡见老乡,背后捅一枪,地狱见阎王,哭的泪汪汪。在灵鼎宗背后下刀子的事,你们灵符宗做少了吗?”
李玉鼎一听更加戒备,将警戒的重点放在了灵符宗弟子身上。
灵符宗弟子见状急了,万一这李玉鼎真的听信了冯如湖的话,放走了他,损失可就大了。其实二人未尝没有打着过河拆桥的心思。
一名灵符宗弟子说道:“这样,李道兄。看你的样子心中也有顾虑,我也不掖着藏着,有话直说。干掉这个胡说八道的百宝阁弟子之后,不管他身上的什么东西,我们三人按价值平分。你优先挑选,不足的部分用其他等价值的东西补齐如何?当然,我们师兄弟也会发下心魔誓言,不会做那过河拆桥的勾当。”
李玉鼎点头说道:“好!还是灵符宗的道兄考虑的周全。”
冯如湖接着说道:“他酿的!李玉鼎你个驴脑子,怕是在灵鼎宗炼丹被地火给熏傻了。你认识这两个家伙吗?万一这两个家伙是其他宗门的修士冒充的怎么办?或者这两个家伙随便杜撰两个名字,你分辨得出来。要我说,还是我们俩合作,一人一个宰了他们比较靠谱。”
两名灵符宗弟子无奈,没有理会冯如湖。将自家的身份令牌丢给李玉鼎,然后发了心魔誓言。
这身份令牌是用来确认每家宗门弟子身份的,无法作假。李玉鼎通过身份令牌了解到这两个灵符宗弟子,一个叫做李少鹏,一个叫做李树明。
验证了二人身份之后,李玉鼎将身份令牌还给了二人。就在他们心魔誓言发了一半的时候,冯如湖朝着李少鹏的方向冲了过去,试图从他这个方向打开一个缺口。
虽然二人再发心魔誓言,可却一直关注着被围的冯如湖,李少鹏直接用兵器挡住了冯如湖。 同时李少鹏停止了发誓,给了李树明一个眼神。
李树明立马不再发誓,反而大喊道:“李道兄,不要让这百宝阁的兔崽子跑了。大家不要留手,速战速决,免得节外生枝。”
李玉鼎不觉有异,手持兵器冲上前就要围攻冯如湖。这个冯如湖眼见二人加入战团,突然战力大增。瞬间激发了好几张攻击符籙朝着李少鹏和李树明激射而去。
二人施展灵犀指,用符籙将冯如湖的符籙挡下来。二人还在疑惑,怎么这百宝阁的弟子也会快速激发符籙的秘术,手法跟他们灵符宗的如此相似。
可每等他们多想,好几张攻击符籙从李玉鼎的方向朝着二人激射而来。二人不知是何情况,手忙脚乱地挡住无聊之外的攻击。
突然,李少鹏浑身一黑倒在地上。李玉鼎竟然和冯如湖联手攻击李树明,李树明还没来的及施展灵犀指激发符籙。就被李玉鼎的法剑在左臂划出一道小伤口。
一股青黑之色从伤口直接蔓延到全身,李树明还没感觉到疼痛。便率先感觉到浑身一麻,身体不听使唤,“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冯如湖说道:“其哥!这两个灵符宗的傻子最后还在耍滑头,还以为别人跟他一样傻。你还别说,这丹鼎宗研究出来的散魂水就是好使,从没让人失望过。”
李玉鼎说道:“小胖,你也不想想,能让金丹期修士作为传家之物,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东西能不好使吗?”
没错,这李玉鼎和冯如湖,就是唐沙其和小胖二人假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