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烈立即接过去遭:“她并非息尘庵门下,怎说是吃里扒外?”
青袍老人怒哼了一声,道:“宇文烈,你竟敢在此大开杀戒……”
“这只怪他们自己找死!”
“你来此的目的何在?”
“贵庵既已在石峰之上布阵以待,应当不用在下重复了?”
“那只是吸血狂人个人的意思。”
“与贵庵无涉?”
“也可以这么说。”
“阁下如何称呼?”
“老夫昔年外号人称赛金刚姚棋!”
“请引见贵令主!”
“何事?”
“讨一笔旧帐!”
“凭你厂”凭在下怎么样?“
“不配!”
“请问贵令主的称呼?”
“没有告诉你的必要!”
“阁下来免太不客气了。”
“嘿嘿,小子,对你要怎样客气?”
宇文烈早已气冲顶门,冰寒至极地道:“在下教你!”呼呼连攻三掌,这三掌不但玄奇快捷,而且势如排山。三掌过处,赛金刚姚棋已退了西丈之多。
宇文烈弹身进入洞道,不屑地道:“阁下懂得客气了吧?”
赛金刚姚祺沉哼一声,欺身上步,奇诡绝伦地拍出了五掌,五掌一气呵成,快得犹如一掌,但却分击五个不同部位。
宇文烈意动之下,九忍神功已布满周身,不闪不避,不接不架。“砰!砰!”连声,五掌全部击实,他仅只晃了两晃,寸步未移。
这五掌每一掌都有开碑裂石之威,血肉之躯谁敢硬承,而宇文烈却夷然无损。赛金刚姚祺生平第一次碰了这等劲敌,登时魂大冒,不由呆了。宇文烈厉喝一声:“与我躺下!”赛金剐姚祺张口射出一股血箭,庞大的身躯直挺挺地仰面栽了下去。
“走!”
宇文烈拉着曹月英,疾步向里奔去。眼前,现出一道月洞门,门里重室叠户,另有一番天地。
“站住!暴喝声中,金芒刺目,四个青衣汉子,各执长剑,封住了月洞门。
“宇文烈一推曹月英,自个儿住里……
“嚓!嚓!”四柄长剑交叉劈落。
剑锋在距宇文烈身形将及一寸的时候,一股如山暗劲,猛涌而出,四柄剑竟然反弹回去。惊呼声中,宇文烈已到门里的走道上,曹月英跟着闪身而入。
蓦地,一个缁衣老尼,手持念珠,缓缓而至,后随三名妙龄女尼。
四名青衣汉子,面无人色,退到月洞门之外。
宇文烈面寒如冰,一不稍瞬地瞪视着对方,仇与恨在血管里急剧地奔流,他已意识到现身的必是庵主无疑了。:老尼面孔也一片铁青,在距宇文烈两丈处止住身影,寒声道:“你就是铁心修罗的传人宇文烈?”
“不错,请问师太如何称呼?”
“息尘!”
宇文烈一愣神,对方号中并没有“仙”字,难道五湖游商所言不实?但对方先后命蛇心狼人、吸血狂人对付自己,却又不假。
缁衣老尼利刃般的目光射向了曹月英,厉声道:“你师父呢?”
曹月英打了一个冷战,道:“他已不是我的师父,他现在积石峰头屍”他死了?“
“这倒没有!”
“你好!”这两个字,含着令人股粟的杀机。
曹月英芳心一震,下意识地向宇文烈身后靠近了一步。
“请问师太俗家名号?”
“杨丽仙!”
“杨丽仙?”
“不错!”
宇文烈面上陡然涌起一片恐怖的杀机,厉声道:“我师父是死在你手下?”
缁衣老尼恨声道:“一点不错!”
宇文烈向前跨了一步,咬牙道:“你为什么要向一个身残功废的老人下手?”
“贫尼没有当场把他碎屍万段,已经算是仰体上天好生之德了。”这老尼的口吻,丝毫没有出家人的样子。
宇文烈厉声道:“为什么,说?”
缁衣老尼反而平静地道:“我佛虽重因果循环,但贫尼立意犯戒,告诉你,为了仇,也为了恨!”
“仇,什么样了仇?什么样的恨?”
“手足之仇,切身之恨!”
“请说明白些?”
“为家姐报仇!”
“令姐是谁?”
“杨丽卿!”
宇文烈不由心头巨震,骇然退了一步,颤声道:“杨丽卿?”
缁衣老尼冷冰冰地道:“一点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