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寒梅方待开口,查仁已自冷笑说道:“丫头别问,这老贼性情老要饭的知之甚详,他既不说,你就是撕烂他的嘴也没用,你先站往一旁,稍时我们自有道理。”
王寒梅虽然恨不得即刻手刃师仇,但却不敢违拗,只得依言退后。
查仁目注王寒梅退后,看了皇甫松一眼冷冷又道:“你倒是满硬的,且容你静坐一时,待老要饭的再为你们介绍几个人儿,这回却是连郑天化四个老鬼一并算上。”
一指仲孙双成诸女,又道:“这几个是‘一尊’穷酸的几个未来的儿媳……”
一指自己鼻端,接道:“至於我们几个老要饭的与穷酸之情,你们应该知道,怨我不多作赘言。”
一指仲孙玉、齐振天诸人,又道:“这些老娃儿们一个个也与穷酸脱不了关系,你们看着办好了!”
皇甫松冷哼一声,方待说话,但与诸魔同时又自脸色一变。
正在此时,峰顶刚才请人来处,突然有人说道:“查化子该打,怎么漏掉我们三个。”
诸人一喜,五老丐牛鼻子三字尚未出口。
三条人影如灰鹤般已自峰顶疾掠而下。
查仁身侧一字排立道貌岸然的高年全真。
一代仙侠!三生。
诸魔在适才猝闻话声时便自神色大变,此际却又迅捷恢复,令人看不出一丝不安。
三生甫一落地,便自向着二魔四邪微一稽首。
四邪状甚勉强地齐一拱手,皇甫松却是拱手笑道:“难得,难得,今夕何夕,这么多高人,真是幸何如之。”
三生淡淡一笑,转过身来,一齐狠狠地盯了查仁一眼。
查仁一怔,苦笑说道:“你们三个牛鼻子且莫以这等目光看我,此时无暇,稍时你们自会明白。”
话声一落,也不管三生满意与否,转向二魔、四邪,冷冷又遭:“如今你们该明白了,再不明白,那是装傻,你
话未说完,皇甫松已自摇手说道:“查化子不必多说,老夫兄弟六人接下就是,不过今夕不行。”
“怎么?”诸人人耳此言,不由一怔地诧声齐道。
查仁一怔之后,暗感困惑地冷冷说道:“皇甫老儿,只怕今夕由不得你,老要饭的这次找上哀牢就未打算活着回去。”
皇甫松冷冷一笑,说道:“查化子,皇甫松问你一句话儿,若是我们兄弟只是自卫而不出手伤人,咱们这场架可打得起来?”
诸人闻言不由又是一怔,更感不解。
查仁尚未说话,一瓢道长已自肃然遭:“无量寿佛,今夕之事非是一言两语所能应付过去,我等不耐久等,皇甫施主请勿打此哑谜。”
“打哑谜?”皇甫松冷笑说道:“老夫兄弟尚无如此雅兴,不过你们最好不要以为皇甫松兄弟乃是畏事之辈,彼此均属明白人,你们应该知道自己能有多大把握。”
查仁双眉一挑,尚未说话,仲孙双成已自戟指厉声说道:“老鬼不必口出狂言,枉费心机地图逃一死,我等一行甘余人,今夕既然登上哀牢,就没有打算再活着回去。”
皇甫松目中凶光一闪地冷哼说道:“好胆识!好志气,若是在片刻之前老夫必然成全你这片孝心,只是片刻后的现在,老夫兄弟却与一个人儿订下半年之约,半年之内老夫兄弟只是自卫,绝不出手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