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王干知道了这两名青壮的名字,领路的这位叫齐文,说话比较冲的叫齐武,是一对兄弟。
趁着去见族长的路上,王干故作好奇地问道:“令弟刚刚所说的祖祠是怎么回事?”
齐文看了一眼王干,说道:“你是从外地来的吧,前年我们祖祠出了点事,引来了不少宵小,一开始没有防备差点被人拆了祖祠,所以现在我们齐家村对外来人警惕的很,我弟弟说话可能有点冲,兄台不要见怪。”
王干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不知是什么事?”
齐文顿了一下,“抱歉,族长严令不要和外人说。”
“那外面那些人怎么知道的?”史魁多嘴说了一句。
齐文豁然转过身子,眉头皱起,“你们知道?”
史魁顿觉失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王干见状接过了话头,“不要误会,我们也是第一次听说,我兄弟只是好奇,你先前不是说有宵小窥视你们祖祠么?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齐文这才去了心中的怀疑,脚步不停,继续说道:“一开始大家也没有在意,出事了才醒觉过来,然后下了封口令,不过这位兄台说得不错,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只是族中禁令,我必须遵守,你们要是实在好奇,就去外面打听吧。”
说话的功夫,齐文已经带着两人到了族长所在的地方。
“你们自己进去吧,我还要去守门。”齐文指了指大厅,转身离开了。
大厅的门只开了一道,其余的都关着,里面稍微有些阴暗,一道略带沧桑的声音传了出来,“进来吧。”
王干闻言,当先走了进去。
族长大约五十多岁,脸上满是沟壑似的皱纹,嘴里含着一根旱烟嘬吧着。
“请坐两位。”族长伸手示意了一下。
王干坐下之后问道:“不知道族长为什么要见我们?”
“不是要见你们,而是见你。”
“见我?”王干疑惑地看着族长,“您认识我?”
族长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然后笑道:“王干?”
王干一惊,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脸,惊疑不定地看着族长,“你是什么人?”
族长淡定地说道:“不要慌, 我肉眼凡胎,看不出来的,是有人告诉我的。”
“谁?”王干心中骇然,什么人有这样的本事?
“清风。”族长嘬了一口烟,吐出一道烟气,说道。
“清风师兄?”王干有点懵了,怎么扯上清风了?
“正是,清风前辈於我齐家有大恩,族谱上一直记载着这件事,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信这世间真有这等奇人。”族长感慨地说道。
“那你见我们是为了什么?”
“这里有封信,是清风前辈让我给你的。”族长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封信。
王干接过信,本来还半信半疑的他,顿时相信了。
信其实只是一个幌子,清风其实在上面施了法,留了言,只有王干拆了信才能听到,至於其中原理,王干却是不明白。
“我知此处是你家乡,所以特意过来看了看,不过后来另有要事,不得已离开,我算到你不日便会回来,特意嘱咐齐家族长将此信交给你,此信只有你本人拆开,才能听到我的话。想必你对於此地的情况也有所了解了,但是不单单是清水县一地,而是整个关屏府,其中之事,碍於某些关隘,我也看不清,只能你自己去查了,最后嘱咐你一句,小心神。”
史魁看到王干拆开信之后,就愣在了那里,好奇地探头看了过去,只见信纸上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