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要不要这么拚?！”王干被眼前的变故惊呆了，没想到为了一句话，这个未知物体竟然自杀了。

“不过，这个场面有点眼熟啊。”王干走到了被风吹散了不少的飞灰旁，思绪不由回到了在清水县的时候，那个时候，画皮鬼好像也是这么死的。

“不过，好像后来遇到的几乎都这么死的。”王干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知道自己觉得眼熟是因为后来的几次事件中，那些与超凡有关的人或非人都是这么死的。

王干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玉佩，上面的光芒敛去，变成了灰色，如同石头一般。

收起变成石头的玉佩，王干的心头出现了许久没有出现过的阴霾，这事情背后隐藏的东西他怎么也看不透，这个时候，他才有些回过味来，周望天的表现不像是一个父亲不见了女儿那般。

他有暴怒，有担心，却唯独没有焦急，仿佛知道周婉在干什么，什么时候会回来，如果说其是一个重男轻女的人，自然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王干与其相处的时日看来，他可以说是一个分外溺爱女儿的人。

“石头，你感觉你现在能卜算了么?”王干蓦地问道。

“卜算?”

“就是之前那样。”

“哦，不能，没有那种感觉了。”

“你觉得多久才能再次卜算?”

“恩，大概一个月吧，我也不是很确定。”

王干点了点头，不再多说，看着帝都所在的方向，目光似乎穿透了空间，落到了周府之内。

“该回去了。”王干喃喃自语了几句，化作雷光遁向帝都。

嘭！

王干的身形在帝都的城墙附近被一道无形屏障给挡了下来，他揉了下额头，伸手摸了摸自己之前撞到的地方，这一次没有碰到任何阻碍，手径直穿了过去。

王干收回手，想了想，调动体内的元气，再次摸了过去，空无一物的空气中传来坚硬的触感，“果然，帝都不可能没有防备。”他试着先穿过那道屏障，再施法，但是依旧没用，只要他体内的元气开始运作，那道屏障就会出现。

王干看了看天色，已经快到子时了，“看来今天是回不去了，等天亮再说吧。”

王干四处看了看，在城墙的一处角落里席地坐下，背靠着城墙，看着远处的黑暗，不由出了神，“不知不觉来到这个世界快二十年了，时间过得好快，仿佛昨天还是那个在父亲督促下读书的小孩，又好像还是那个房间里，静静看着落日，等待着最终的归宿。”

这一夜，似乎过得很快，又似乎过得很慢，王干沉浸在回忆之中，等回过神来，东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

城门处已经传来了人声，城门早已经打开了，王干站起身，将被露水沾湿的衣物弄干，也不急着回去，绕了一圈，走到最近的那处城门，混在进城的队伍之中，和正常人一般走了进去。

进城之后是一处陌生的街道，这里不是王干当初进城时的那个城门，不过格局却是想差不大，不远处也有一片广场，停着零星的几辆马车。

一路慢悠悠地走着，路过卖早点的店铺，吃点东西，一直到日上三竿，王干才来到了周府前。

“周婉回来了么?”王干进了周府，径直找到了周望天，后者正准备出门，他眼见着四下无人，直截了当地问道。

周望天摇了摇头，“没有，贤侄可有发现什么?”

王干认真地看着周望天，“她到底在哪?”

周望天沉默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真不知道?”王干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直刺周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