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浪话音刚落,太白猛地抽出了手中的长剑,背后一道模糊的身影一闪而逝,发出了一声震天的吼声,顿时周围狂风大作,气流形成了一道道锋锐的风刃,一瞬间将作浪包裹在了其中,将其刚刚恢复的身体再次变成了一副骨架。
作浪抬起一只手,看着自己洁白的骨架,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前的视野已经完全模糊了。
突然,一道剑芒破开了包裹着作浪的风刃,不,是将风刃吸引了过去,裹挟风刃笔直地刺向作浪的脑门。
铛!
沉闷地撞击声陡然想起,太白势不可挡的一剑被作浪轻飘飘地接了下来。
风停了,周围一片狼借。
“一代不如一代。”作浪淡淡地评价了一句,挡住长剑的手微微一动,便将剑夺了过来。
太白失去了自己的剑,猛地后退了几步,七窍之中有鲜血流出,脸色一片惨淡。
长剑在作浪的手中不断嗡鸣挣扎着,想要回到太白的身边,但是被作浪死死地抓住了。
“兵者,凶也,金曜者,亦凶也,没有人告诉你要想能驾驭金曜星君之力需得比其更凶么?”作浪手上一用力,长剑发出一声哀鸣,接着恢复了成了一开的模样,一道玄色的剑鞘自动出现,将其包裹在里面。
“晚辈受教了。”太白对着作浪拱了拱手。
作浪摇了摇头,“连人都不会选了,像你这样的也配执掌金曜剑?”
“晚辈惭愧。”太白不咸不淡地说道。
“惭愧就不用了, 下辈子记得就好了。”作浪摆了摆手,对面的太白身子猛地爆了开来,化作了一片血雨,洒落在地面上,然后又被泥土吸收,在原地只留下一片暗红。
“承天门这是什么意思?派人来送死么?”作浪看了看手中的金曜剑,皱了皱眉,不明白承天门的意思,“而且,好快啊。”
作浪从北海出发,不过才几天的时间,虽然一路上行事高调,但是行踪诡秘难寻,承天门的人这么快就找到他,实在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早点把真龙之眼等东西收回来,早点回去吧。”作浪心头产生了一个不太妙的感觉,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上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已经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作浪随手将金曜剑往身后一抛,一道漩涡乍现,将其吞了进去,然后又消失无踪。
感应了一下真龙之眼印记的位置,作浪重新走回到了水中,等到其身影彻底淹没在水面之下后,只是眨眼的功夫,清澈的水面之下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
……
承天门,命阁之中,一盏灯突然熄灭了,守在这里的童子连忙摇响了大殿之内的铃铛。
“好了,我知道了。”铃铛刚刚响,便被一道无形的力量给按住了,紧接着一道温润的声音在命阁之中响起。
“是,门主。”童子连忙恭敬地回了一句,继续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