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碧波池内的话语(2 / 2)

看了倦收天一眼,素还真回答道:“是的,此人能为深不可测,而且久远前遍祸乱武林,如今再出,恰巧森狱遍出世,这一切都太过於巧合了,我有预感,此人或许会成为森狱之祸的关键。”

见素还真提到赢勾,对於昔日月无缺与赢勾之间的事情有所了解的原无乡,不由看向月无缺,只见月无缺紧握双手,极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情绪,眼中一抹极难察觉的悲色闪过。

见素还真说完,月无缺为赢勾辩解道:“赢勾之事必有缘由,她不是为祸天下之人,而且若非……”

不待月无缺说完,突然整座翠还山为之一震,守山大阵亦在这阵振动中化作点点浮光飘散。

随即,一道妖异魅惑的笑声传入碧波池内。

“咯咯咯……,几个猥琐的先天人,竟然在背后说我一个小女子的坏话,你们这样好吗?”

闻听此言,素还真脸色一变,眼角扫过在场四人,见其纷纷露出意外之色,唯有月无缺对於这阵笑声似乎并无太大反应,甚至周身一股生人莫近的气息,比之先前更加浓烈了数分。

“姑娘如此方式登门拜访,却是有些不合礼数吧!”

素还真作为翠还山之主,对着正在山脚下一步步缓慢向碧波池而来的赢勾说道。

抬头白了一眼碧波池内的素还真一眼,虽然相隔数十里然而这点距离,在场之人尽介当世强者,却是形同虚设。

“哎呀!既然名满江湖的素闲人如此说了,那小女子却是失礼了,如此吾遍就此离开了。对不住了,不小心毁掉了你的阵法,下次陪你玩哦!只是可惜了!”

赢勾一拍洁白的额头,恍然大悟道,话语落,竟然转身向山下走去,顿时让碧波池内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慢些走,你先把话说完。”

见赢勾要走,月无缺不由出言询问道。只是急切的语气,期盼的眼神。却是让人不得不浮想联翩。

然而赢勾的身影却已然消失不见,碧波池内的五人,不由一阵无语。

突然一阵狂风扫过,顿时碧波池内被素还真打理了数百年的荷花,被这阵狂风刮的四散,整座池塘,顿时犹如来了瀑布一般,倒灌而出。

素还真见状,立刻沉足一撮,纯粹到极致的真元透体而出,随即现场再付平静。

而此时倦收天三人的目光却是被月无缺所吸引,不知何时月无缺身前却是出现了一个绝美女子,黑色长裙宛若一朵绽放的蔷薇,让人迷醉。

俏丽的脸颊之上却是透漏着一股,魅惑众生的妖异。

两只窍细的手臂,此时却是掐着月无缺有些消瘦的脸颊。

只听赢勾说道:“你这家伙难道不知道,帮我说句话吗?亏我还亲自前来告诉你们消息。”

伸手把赢勾玩弄着自己脸颊的手臂打掉,月无缺揉着有些疼得脸颊问道:“什么消息!”

见月无缺竟然不像从前一般跟自己打闹了,赢勾脸色一正,看着素还真说道:“身在南域的公孙凝雨被麟族后源以及战祸双麟三人联手打败,伤势沉重。鹿狐双骄也已经殒命,幸亏紧急时刻,女卧龙西窗月出手这才逃得一命,如今南域可是成了麟族的天下了。很快就会冲着中原而来,这个消息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听到此言,长久以来便与琴狐鹿巾等人关系匪浅的月无缺不由大惊,激动的抓着赢勾的肩膀问道:“你从哪得到的消息?吾不过离开一个月左右怎么会有如此变化。”

被月无缺抓得有些疼的赢勾,提元猛地一阵,将月无缺震退数步之后这才说道:“你管我从哪里知道的,老娘我亲眼见得,月无缺你要是再这样,我打死你。”

不知赢勾来意与打算的素还真,紧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暗自盘算着赢勾之言的可信度。

早在森狱方才与苦境通道联通之时,素还真遍收到了公孙凝雨的飞信传书,其中将森狱的情况,以及需要注意的事情尽介都有言明,而且对於南域之事亦有说明,只是未曾想不过短短半年时间不到,事情的发展已然发生了变化,大大出乎素还真的预料。

“多谢姑娘传讯,素还真感谢。只是不知姑娘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劣者听闻姑娘可是森狱帝师, 地位崇高。不知为何……?”

说到这里素还真遍没有再说下去。不过其中意思赢勾亦是明白。

“你信不信由你,不过后果自己负责,如今黑月降临苦境,反正对我而言关系不大,不过你们还是要小心阎王,昔日阎王闭关,森狱黑后霍乱朝纲,这才让你们有了喘息之机,如今阎王重掌大权,团结一心的森狱不知道你们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

说着,伸手拍了拍月无缺的脸颊,似乎很是熟悉的动作,却是让月无缺心中不由一乱。

“好了,消息告诉你们了。武林名人素还真本姑娘也见识了,怎么办就看你们了,我们还会再见的,希望下次见面不是这种让我讨厌的人在场。”

说完,抬起右手对着东君的方向一掌击出,顿时天地一暗,掌劲携带无边阴气之气直袭东君六阳魁首。

来不及躲避,东君慕峥嵘只能堪堪避开要害,顿时重掌临身,随即一声惊爆,碧波池顿时华为废墟,东君亦遭受重创。

“你敢……”

眼见赢勾突然出手,素还真顿时大怒,立刻遍欲接下赢勾之招,然而却终究慢了一步,随即赢勾身影缓缓化作萤火虫一般消散开来。

“你们慢慢玩吧!不过森狱此时已非昨日,兵锋所向披靡,你们挡不住的,而南域你们更加无可奈何。再见哦!我亲爱的月无缺。”

听着赢勾最后的话语,素还真原本已然成竹在胸,一切尽在掌握的心里也有了新的波澜,一种仿若日后恐怕自己便要有危险的直觉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