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安连续刺出十几枪。
武藤狭别说没有还手的机会,他连转身的机会都没有。
武藤达除了初次见面时,向宋子安砸下的那半棍,根本没有机会发出后续攻击。
於是皇宫前广场上,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赛跑”
现在的情形和之前对付武藤狭时,虽然不尽相同,但是现在几乎同出一辙。
不同的是,上一次宋子安和武藤狭正面硬撼。
一枪一枪抽下去,直到武藤狭吐血重伤不敌认输。
这一次武藤达甚至没有直接和宋子安兵器发生过碰撞,掉头就跑。
相比之下,之前的武藤狭更像一个英勇无畏的战士。
而武藤达虽然手里有一根令人眼晕的棍棒,却是双手拎着棍子在跑。
夏王夏玄居看广场上小孩子玩闹一样的血仇挑战,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
虽然看不见,但是他想也能够想到武震邦那张脸现在会是什么颜色。
夏玄居伸手指着下面一追一逃的两个人,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你们看呀,武震邦这个儿子是怎么教出来的,他手里拿着整个夏国最贵的一根棍子,居然在逃跑!”
笑的不止夏玄居一个人。
夏玄居、夏玄月、夏夫人和夏云英也在笑。
站在夏夫人两侧的夏竹和夏兰两姐妹更是笑弯了腰。
所有人站在这里人在决斗开始之前,都以为。
今天会看到一场“文沧秀”面对强大的武震邦一家,悲壮赴死的一仗。
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场决斗。
广场周围的观众,此刻数量已经接近四百。
要知道整个山谷里有二千人或者在各处哨所,或者在山谷北方和荒兽作战。
整个城里也只有三千人,去除有公务在身的和老弱病残。
有闲暇的人不过千人,有一半人都来到这里看这场决斗。
眼前这副场面,对野心勃勃的武震邦来说,根本就是奇耻大辱。
那些观众虽然迫於武震邦的压力,不敢想塔顶这些人一样放声大笑。
但是可以看到他们目光中的讥笑和不屑。
夏玄居大声道。
“那颗水行兽晶总算是没有白费,只看今天武氏一族遭受的奇耻大辱,太值了!”
夏玄月开口道:“王兄, 这文沧秀武功修为可是非同小可,他这并不是讨巧取胜,而是高过那武藤达太多,才能够这样猫捉老鼠一样戏弄他”
武藤达虽然依靠奔跑躲闪,暂时保持不败,而且性命无忧。
但是他带着这根重达数十斤的金山银海跑,宋子安手里鱼骨枪不过十几斤而已。
这样跑下去,他早晚会被累垮。
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武藤达眼角余光看到。
四周那些观众一个个像是看耍猴一样看着自己。
其中有些更是捧腹大笑,乐不可支、
武藤达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羞辱。
他决定和“文沧秀”那厮,以死相拚。
武藤达猛跑几步后,连续几次令人难以琢磨的变线。
这几步看得武震邦连连点头,这正是他们武家家传一套步法。
以前怎么教导,武藤达都无法流畅运用。
一个人的潜力果然都是被危机压榨出来的!
今日在强敌威逼之下,武藤达竟然发挥出从未到达过的最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