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举着火把过来,给那青年男子检查伤势。
火把早有下,看清楚那男子的脸,宋子安不由得大皱眉头。
“哎,这张脸以前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现在这副样子,即使好了,也恢复不了什么样子!”
宋子安摇摇头道:“你也是的,敲门就敲门,干嘛把脸伸的那么靠前,这种伤势,没有三年五载,很难完全治愈呢!”
那人鼻梁骨已经折断,这时总算从最初的打击下清醒了一些。
他恶狠狠看着宋子安,伸手一指大声吼道:哥喔一骑充上去,巴哲思夺城揉你“”
这些武士跟在自家主子身边,每时每刻绞尽脑汁,争宠。
盼望有一天主子荣登大宝之后,能够成为山谷新贵。
此刻眼睁睁看到主子被这人“暗算”陛下若是知道,几人一定会被换掉。
他们正等着将功赎罪,接到命令,立即拔刀舞枪向宋子安冲过来。
“嘭”又是一声巨响,内室房门被一脚踢开。
夏玄月拎着一把刀从里面冲了出来。
“谁跟向他动手,我先剁碎了他”
这些人看到母老虎一样的夏玄月,一起向后退去。
那鼻梁骨折断的年轻男子看着夏玄月:“咕咕,泥蒸馍烩栽啫喱”
夏玄月狠狠瞪着他:“夏云天,我有急事,和人商量,你管的着吗!”
走廊上围攻众人“······”
“为什么没有一位郡主,这么晚来和我商谈事情!”
夏玄天身为夏玄居的长子,在山谷里天不怕地不怕,最喜欢到处惹事。
夏玄居也是怕他得罪了武震邦,干脆把他安排到谷北。
这夏云天也有办法,在金字塔一层长期占据了丁字一号房。
经常悄悄溜回来,躲在这里,不上金字塔楼上,以免被父亲发现。
今天收到消息,自己的专有房间竟然有不长眼睛的家伙住了进来。
趁着天黑,摸回来找事,没想到遇到了他从小就怕的姑姑夏玄月。
夏云天只好灰溜溜带着手下连夜溜回谷北。
一直到出发那一天,再没有其余麻烦找到宋子安这里。
唯一来找宋子安的只有夏云英。
第二天下午,夏云英来到地牢里见宋子安。
宋子安看的她脸色苍白,如同害了一场大病。
心想必须把文沧秀和她的纠葛彻底理清,也好让这个无辜的少女摆脱噩梦。
“云英妹子,我们到那边说话”
两人离开这些囚笼,向大门方向走去。
两边走廊上插着一支支明亮的火把,将两人的影子拉的极长,却又极远。
“文沧秀我觉得这些天,你变化很大,我觉得你很陌生”
“是吗,每个人都要成熟起来,总是单纯的像个孩子,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宋子安语气带着一丝沧桑,他这是在感怀自己,也在感怀死去的文沧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