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项清春低声咆哮,双眸瞪得大大的,什么妩媚波光全变成了凶光。
温彦平没意识到这话对男人而言冲击性有多大,安慰地拍拍他的胸口,道:“别难过,我知道的,你冲冲未婚,肯定是因为身有隐疾。既然我嫁了你,自然会为你遮掩一二,你是我师兄嘛。”这也是她之所以想要和他好好过日子的原因,这么多年来,两人的感情也不是假的,虽然她认为那是兄弟之情,就算现在变成了夫妻,也是不改变的。
听到这解释,项清春啼笑皆非,在她裸露的圆润肩膀上又咬了一记,痛得她差点要将他掀飞,却被他紧紧地搂住,抱着在床上滚起来,床都动摇起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正做得激烈呢。
也不知道是谁压谁了,最后两人的衣服都脱了个精光,肌肤相贴时,男女身体的不同之处,便显现出来了。
项清春只是看起来貌美异常,但却是个正常不过的男子,身躯颀长,肌肉结实,并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软绵绵的没点力气。当年他拜入温良门下,温良没少折腾他们,稍有犯错,就是去蹲马步,或者是绕着院子罚跑,长久下来,倒也养成了他的习惯,每天都会抽些时间到练功房里煆炼身体。只是穿起衣服后,略显瘦削,气质斯文俊秀,难免会给人错觉。
温彦平就是一直认为他是个弱书生,每被他气极,出手都有所保留。
温彦平摸了摸他劲瘦的腰,这腰肢还挺细的,一路往上摸去,发现自己一直以为的弱书生还挺有力的,简直是欺骗她的感觉嘛,而更欺骗她感情的是,那抵在腹上的东西,差点想直接捏爆它。
他亲了亲她的脸,微喘着说:“还认为我不行么?”说着,将她往上一提。
她的回答是又一次将他压在身下,这回用了十成的力气将他压制。她和季夫人习过武,使出十成力量后,他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了,不禁有些憋屈,难道真的要被她压。不过在看到那压着自己的玲珑有致的娇躯时,很快又释然了。
反正无论是谁压谁,结局都是一样。只是第一次,难道她真的要在上面?她会么?
这是个问题。
温彦平是没做过,但她看过。那些黑暗恶心的记忆让她印象深刻,之所以这般主动,也是想着,与其自己被动承受,身不由已,不如自己主动出击,将一切掌控在手中。
当看到她胡乱地就要坐下,项清春吓得直接扶住她的腰,怒道:“你想疼死么?”即便自己被他撩拨得快要爆炸了,他也不想第一次由着她摸索如此草率,让她以后对夫妻之事畏惧如虎。
“反正都是痛,长痛不如短痛。”她脸色苍白地说。
他轻轻地摸着她的脸,柔声道:“你还太干了,会伤着自己的。”
她狐疑地看着他,问道:“你怎么那么清楚?”
“因为我脑袋比你好使,看的书比你多,自然比你清楚。”他没好声气地说,直接坐了起来,将她抱到怀里,娇小的少女完全可以嵌在他怀里一样,像个小娃娃般易碎,让他心生爱怜。他亲着她柔嫩的脸蛋,温柔地说:“还是交给我吧,我尽量让你不疼。”
她犹豫了会儿,还是坚持道:“我要在上面!”
“……。”好像掰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躺下来享受不好么?
见他脸色不对,她识趣地闭上嘴,然后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将脸靠在他的劲窝里,表示自己将一切交给他。
新婚之夜,因顾忌着她的身体,项清春没有要太多,反正人都娶回来了,以后想要怎么蹂躏还不是由他作主,是以很爽快地放开她。而且也因为是在上面,对於女子来说,体力消耗比正常的体位还要大,等第三次结束后,温彦平已经歪在床上昏昏欲睡了。
项清春下床叫外头的丫头打来热水,轻轻地为她清理了身体,然后也将自己随便地处理了下,又换了床干净的被褥,才抱着只披了件薄单衣的小姑娘上床睡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得尝所愿,竟然睡不着了。项清春单手撑着脑袋,将床上睡得香甜的小姑娘揽到怀里,手一下一下地抚着她柔滑的肩膀背脊,一条腿横在她腿肚上蹭着,偶尔低下头在裸露的香肩上烙下自己的痕迹,喜欢将她全身上下都染上自己的气息,宛若动物世界里,雄兽喜欢将雌兽身上染上自己的气味,一种完全的占有姿态。
“温彦平,温彦平……。”
他唤了好几声,见她眉头蹙起,似有不耐烦之色,不禁哑然失笑,低头狠狠隔着单衣在她胸口上亲了几下,手穿过她的下腋,轻柔地把玩着她胸前的玉兔,恨得不将她全身上下都亲昵狎玩个够,才能止心头的渴意。
从十五岁起,他渴望了她六年,即便在以为她是个男人时,已经在计划着何日将她拥入怀里吃掉。然后她给了他一个大惊喜,不管是男人女人,又有什么关系,他要的从头到尾只是温彦平这个人,渴望得恨不得将她从头到脚都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温彦平若是清醒,绝对会咆哮一声:真是太变态了太变态了太变态了!幸好她没清醒,不知道自己的好兄弟其实已经阴暗到变态了,这只是个开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