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急躁,相反还很斯文。

这让,赵玉兰更满意了,但是,她还有几个问题,“你打老婆吗?”

乡下的男人喝了酒,最爱打老婆的,她爸就是,打了她妈大半辈子。

所以,她姐姐拚命地也要嫁出去,而她也是。

温指导员没想到听到这么一句问话,他愣了好久,摇摇头,“我不打人。”

“更别说打老婆了,那是自己人,不能打。”

赵玉兰歪着头看他,“那你洗澡刷牙吗?”

乡下的男人的不刷牙不洗澡,累了就直接往炕上一躺下,甚至连臭脚都不洗,那就更别说脱鞋了。

赵玉兰向来爱干净,她受不了。

温指导员想了下,“洗澡是肯定洗的,在部队是每天都要洗的,但是刷牙——”

他冲疑了下,“我有时候太忙的话,可能就刷一次,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早晚都刷。”

这个没关系,他的不良习惯,他来改。

赵玉兰听到这,她更满意了,“那就好。”

“你不问问我吗?”

她看向温指导员,月光下她的一双大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漂亮得不像话。

这让,温指导员下意识打了个突,“你和你姐长得不像啊。”

话一落,温指导员就想打自己的嘴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赵玉兰倒是不怎么在意,“我姐长得像我爸,我长得像我妈,不过我光有这一张脸,也没什么用,没我姐聪明。”

这是实话。

她姐赵春兰是她见过最聪明的女人,没有之一。

反正一个乡下不识字的姑娘,高嫁到了姐夫家里,能让姐夫的家人都满意。

而且姐夫这些年一步步高升,还对她姐十分的好,没有任何外面乱来的心思。

从这里就能看出来,她姐是真聪明,屋里屋外一把抓,把姐夫管得服服帖帖的。

就这一点,赵玉兰就自愧不如。

反正,她觉得自己是没那个本事的。

“你这就谦虚了,我觉得你也很聪明。”

温指导员到底是嘴甜地说了一句好听的话,引得赵玉兰笑了笑。

她觉得温指导员这人不错,可以进一步发展。

於是,赵玉兰便问了,“你周六下午有空吗?听说漠河市电影院的红灯记播放了,咱们去看电影?’

温指导员皱眉,“周六啊?”

“没空,我要去捉青蛙。”

赵玉兰,“……”

赵玉兰,“?”

不是?

这人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