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奶奶,“对对对,来来来,都拿一些,来看看向璞这孩子的照片,真是俊啊。”
这话一说,向红英他们几个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看到报纸上面温向璞的样子后,徐凤霞羡慕的不行,“要是我家向方和向圆,那一天若是能考上状元,登上报纸,我就是死了也值得了。”
“呸呸呸。”季长勤捂着自家爱人的嘴,“大过年的,真是瞎说。”
“他们就是没考上,还不是你儿子。”
季向圆和季向方就爱听这种话,当然这也是他们和父亲关系好的原因。
季向圆嬉皮笑脸道,“妈,我和向璞关系好,他是我兄弟,我又是您儿子,四舍五入,向璞也是您儿子了。”
“这样一想,是不是心里舒坦多了,您那流落在外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考了高考状元,登上北京日报,给您长脸了呢。”
这话说的真不要脸啊。
徐凤霞都忍不住气笑了,“你还和人家向璞是兄弟,你看人家平日带你玩吗?”
温向璞和季家几个孩子的关系,其实是一般的,是属於那种点头之交。
但是他和绵绵的关系极好。
而季向圆说这话,完全就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徐凤霞可不敢啊,人家温向璞可是温家唯一的孩子。
她要是把温向璞当做儿子来看,那柳文佩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会不会撕了她呢。
柳文佩便是温向璞的母亲了,对於她,也只有住在这一块的老同志们才知道了。
徐凤霞之所以知道柳文佩,是因为她们两人当时是同一年嫁过来的。
只是,徐凤霞嫁给了季长勤,而柳文佩则是嫁给了温向璞的父亲,温立国。
两人才结婚的那两年,也是恩爱过一段时间的。
只是后来,温立国牺牲,柳文佩消失,转瞬间,温家便从西北抱回来了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那个孩子便是温向璞。
只是,这些过往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
见母亲这般避之不及的样子,季向圆嘟囔了一句,“给您找了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您还不乐意。”
“真是挑。”
徐凤霞,“我是挑吗?我是怕柳文佩回来,把我给生撕了。”
这话一落。
季向远顿时瞪大眼睛,竖起耳朵,“谁?柳文佩是谁?”
他要在细问下去,徐凤霞却是不肯说了,慌乱的把话题岔开了,“不是说,要给向璞那孩子庆祝吗?”
“咱们家什么时候过去?”
沈美云,“择日不如撞日吧,就今天,不过,我要让绵绵先去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