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都指挥使的人,就算有纰漏也会缝补好的,咱们暂且看看这朝廷命官的破案方式与咱们江湖有何区别。”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睡了。”说话之人正是心善点灯的戴纯。
自三人身边经过时,顾怀彦与程饮涅不约而同的朝着她看去,戴纯很是不悦的低吼道:“你们两个小伙子能不能学些好,我的岁数都能做你们的娘亲了,有什么好看的!”
听过此话,顾怀彦及时将头扭了过去,程饮涅不紧不慢的盯着戴纯问道:“我只是有些不明白,所有人下楼时都是急匆匆披上衣裳出来的,所以难免会有点仪容不雅。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无可厚非之事,但你的衣裳和妆容看上去似乎是精心打扮过的……难不成,你出来看热闹也要打扮一番?”
只听得那戴纯冷笑道:“这是我的事,与你这臭小子有何干系?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将你也变成死屍!”
“这位公子,你到底想怎么样?”镶银突如其来的一嗓子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戴纯正好借机跑回了房间。
很快,诺大的大厅中又只剩下了这些男人与一具屍体。
箫无羡持剑与镶银对峙,顾阮成三人则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瞧这架势是只想做一个等待结果的观众了。
“你与戴纯认识?”顾怀彦冷不丁的问出了这句话,却是与程饮涅不谋而合。
镶银一本正经的摆了摆手:“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她那样嗜赌如命的女人呢!”
顾怀彦很是满意的点了下头:“哦~~原来戴纯阿姨来销金窝是为了赌博,我还以为她是为了购买一些稀奇的古玩字画呢!看来,是我想错了。”
程饮涅会心一笑,继续补充道:“虽然镶银大哥不认识那位叫戴纯的女子,却对她的身份以及去销金窝的目的都了解的很清楚嘛!”
阮志南也忍不住点头附和起来:“戴纯阿姨不仅安慰了痛失兄长的镶银大哥, 还很好心的帮助镶银大哥点燃了大厅里的蜡烛呢!若非如此,我们谁也不敢确认死的就是镶金呀!”
正所谓言多必失,若是镶银只回答“不认识”那三个字就不会遭到盘问了。尽管如此,镶银依旧振振有词的解释道:“谁说只有互相认识的人才会了解对方的身份与目的?我打听来的不可以吗?”
三人看似无心的一唱一和却让箫无羡由心底萌生出了更大的怀疑:“你打听她做什么?她看上去比你大了十岁不止,难道你要跟我说你暗恋她吗?”
听过此话,镶银干脆顺着杆子就往上爬,立时点了应道:“对,没错!我就是暗恋她!我就喜欢半老徐娘不可以吗?这是我的私事,你们几个少管闲事!”
“你再不说实话,休怪我剑下无情了!”箫无羡已经开始发怒了。
咽了下口水,镶银小心提醒道:“你又想干什么……这可不是你行使官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