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年青人是先行离开的,他骑着一匹枣红的骏马背着一大包行囊慢步在马路上,好像并不急着赶路,而他本人更是木讷的坐在上面不动,任由马儿带着他前行。
在他后面正是要赶路的赵阳,此刻的赵阳正在安抚怀中的小狗,昨日小狗可能是饿坏了或者是累坏了没怎么闹,经过昨天又吃又睡的一夜,今天特别的精神,在赵阳的怀里一通乱抓,弄的骑在马上的赵阳很是难受,他只能拉住马然后安抚怀中的小狗,将狗头放在放外让它看着路上的景物,没想道这狗看到路上便没有再闹,而是任由赵阳骑马快奔,一路飞快行进,路过青衫年青人的马时也没有太注意。
而青衫年青人的马却起了性子,被赵阳的大马超过让它很不服打着喷嚏踏的蹄子等着自已的主人让它追赶,可等了半天也没有见主人有回应。
它便试着向上前跑了几步,主人还是没有阻止,这回枣红马可撒欢起来,速度急增一下子就追赶赵阳的大马来了,听见后面有马蹄声赵阳回头看了一眼,是那是青衫年青人可是看这骑马的姿势不像是赶路的,却是被枣红马给带着向后仰着急行。
看着要掉落马下的青衫年青人,赵阳急的拉住了大马,然后飞身而起拦住了枣红马的去路,枣红马本身是没有发疯而是马儿中的争强好胜,看到大马停下来了,自已自然的也停下来了,而又有赵阳在前面一拦抓住了它的缰绳,枣红马更是不在乱动。
坐在马上的青衫年青人这时好似反应过一了,坐稳了身子看向赵阳,过了一会好似想明白了什么,然后跳下马来对赵阳施礼说道:“谢过兄弟,刚才我有些恍惚,若不是兄弟我可能跌落马下。”
赵阳将缰绳递给青衫年青人说:“哦,没事,你是昨天晚上在旅馆打斗的那个人?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青衫年青人一声叹气的说:“昨天可能是师门的其它师兄要我交出我师傅的宝物,可是我真的没有拿,师傅失踪,我又被他们陷害逐出师门,到现在还不放过我!”
赵阳很同情他的说:“想开点吧!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重新开始吧!对了在下赵阳,正护送家师的遗体归家,如果兄弟顺路便一起走吧!我看你现在这样下去怕出事啊!”
青衫年青人看了一眼赵阳背后蒙着头屍体,有些无力的说:“在下青阳宗叶辰,哎!不过现在不是了,我现在无门无派也没有要去的地方,自小我便跟随师傅青怀道人习武,十九年了,师傅失踪了我都不知道我家人在何处,现在又被逐出了师门,现在没有地方可去,我现在就是马儿带我去那里我就去哪里。”
赵阳拍了拍叶辰的肩膀说:“别想太多了,随遇而安吧!若我是你,我定要查找师傅的去处,或许你师傅遇害了呢?”
一句点醒梦中人,叶辰一下子想了什么,非常感激的对赵阳说产:“谢谢赵兄的提点,我应该去寻我师傅的去处,不管师傅是死是活,我这个做徒弟的总要对得起师傅,如果师傅死了,我也要为他收屍入土,不能让他白白死去。”
赵阳看到叶辰的情绪变好,人不在迷茫也很为他高兴,便说:“即然叶辰要寻找师傅的踪迹我也要送我师傅归故里,那咱们就此别过吧!”
叶辰也点了点头,然后上了马继续向前走,赵阳一看他两的方向还是相同便骑马向前询问叶辰的去向是否与自已一样。
策马前向两匹马齐头并进,赵阳疑惑的问道:“叶辰大哥,
你这是也要去彭城不城?” “彭城,嗯,师傅曾经说过要去的地方离这不远,我说我怎么就向这边来了呢!”叶辰骑着马脸色变得坚毅了很多,脸上的迷茫也少了很多。
知道两个人能同路前行,赵阳也很是高兴,一个人赶路还是比较寂寞的,而叶辰有赵阳陪伴人也变的好了很多,两个人一路行来聊了很多,基本上都是叶辰在说,可能是因为被师傅逐出后人憋了太久,终於有一个人愿意听自已讲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