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在酒楼吃过早饭后,赵阳便带着大马退了客房,准备到兵器铺取完剑好上路回到熊城。
兵器铺一大早便开门营业了,昨日的事情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赵阳的到来让打扫卫生伙计赶紧放下手中的活,上前来迎接。
伙计笑的说:“贵客您来了,昨夜店主归来,我已经禀报店主了,他告诉我如果您来了让您在前厅等一会,我这就请店主过来进行宝剑的交接。”
赵阳在前厅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四处打量着整个兵器铺里的阵列,这里兵器众多,但是最多的是剑,其次是刀、枪、棍棒等其它兵器。
他正打量着一把奇型的刀时,武洪和伙计从后面走了进来,武洪手中拿着一把宝剑,通体发红,红木的剑鞘红木的剑柄。
武洪将宝剑递给起身的赵阳说道:“昨天听闻你来过,实在不好意思,昨日有恶人来访,被我追打跑了,让贵客白来了一回!”
赵阳微微一笑摇头说:“没事的,我正好昨日在这里休息,昨天与今天取剑都一样,到是武店主事忙,您就忙你的,不过昨日我在一处山下坡好似看到您的侄女与一白衣人打斗,我这身功夫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然后他们就一前一后远去了。”
武洪听到这脸上一惊的说:“你昨日看到了甜甜与人打斗?你可知她与谁打斗为何打斗。”说着手不自觉的变紧,像是要突然发力一般。
赵阳早就想好了,昨日他已经被武甜甜看到了,晚上又在店门口看到白衣的胡应天,他就知道了,武甜甜肯定回到这里了,如果自已不主动说出来,澄清说自已什么没有看到,很可能离开后会被灭口。
赵阳昨夜想了一夜想了好几种可能,如果放弃这把剑离开到是危险很低,但是这样的话他损失很大,二是如果那样被他们追上怎么办?更说不清楚了,所以他今天冒险前来就是要求来个证明自已是什么都没有看见没有听见的路人。
赵阳一阵摇头说:“我不知道呀!我在山坡处休息,便看见突然从山上向我跑来一人,我以为是强匪,便往山下跑去,但是离近了我才看到一个紫衣女子在前面,看的装扮我才认出是您的侄女,也算巧了那晚武姑娘也是穿着紫衣带着面纱,我有一丝印象。后来一白衣男从后面追来,我吓的不敢动弹,便远远的看见他们打斗远去。不知道武姑娘现在何处!所以特意告知一下武店主。”
听到这里武洪便收了功放开了紧握的拳头,上前拍了拍赵阳的肩膀说:“这事我知道,是一个贼人贪图我侄女美色,想来强硬被我侄女给逃脱了,昨日我出去就是教训那个贼人一下,也叫他们这群贼人看一看不是谁家的女子都任他们欺负。”
听到这里赵阳装作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如此,那就好那就好,不知道武姑娘回来了吗?如果没有回来,您可一定要将她找回来呀!这外面太不安全了,还好我家人就在附近马上就过来接我,不然还真不敢独自回去。”
赵阳耍了一个心眼,他不知道武洪是否相信自已说的话,但是他要告诉武洪自已有家里来接,而且之前他应这里埋下伏笔,声称自已的家传宝刀,希望这些能让武洪放过自已,白衣胡应天那样的高手都被打了出来,可见武洪的功夫了得。
武洪眼中闪的精光,笑的试问道:“不知道你家父是谁?我血枪武洪他可认得?”
赵阳心中不断的念道血枪武洪、血枪武洪,虽然没有听师傅口中提起但是想来也是不得了的高手,
不然他不可能敢报自已的家门。 赵阳笑的说:“这我就不知道了,那得问我爷爷了,家父不曾习武,我爷爷家年轻可是非常厉害,但是他老人家从不说起。”
赵阳这么一说把武洪蒙住了,用刀的老前辈?那江湖上可多了,他还未成名前就有诸多。而且以前隐世的高手更是多了,看来这小子来头不小,至少不能明着伤他,罢了侄女的事情还需要自已善后,那天一刀的三个人必须除掉,不然到时候他们武家可承受不起,天一刀主的刀威,想到此处便和赵阳说了两句将赵阳送出店外。
、赵阳上马后将宝剑挂在马背上,抱拳与武洪告辞便慢悠悠的向镇口走去,望着赵阳离开的背影,武洪几次想让伙计去盯着后又放弃了,比起赵阳这个人物那三个拓拔家的才是关键,必须将那三个人解决掉,才能保住甜甜的命,这孩子实在太冲动了,但是做为她的叔叔必须帮她把这个难关度过。
当离风行镇渐远后,赵阳便快马加鞭一路前行,头一天他一路上都没有停下来休息,后来实在感觉大马不行了,才停下来让大马休息食草,自已也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