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发乎於心止乎於礼(1 / 2)

黄庭.A 亲吻指尖 1920 字 2个月前

夜香并不惊讶陈景会这么回答,在他看来,陈景一定会这样回答,而且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只不过如果只是那些妖灵的话根本就不会进神庙中来.

"我听说那群人中有一个叫吴蒙的山神法力高强,这次远道而来就是为了要对付河神爷的."

"吴蒙?"陈景略一想便想起这个吴蒙来,这个吴蒙正是当年曾拦着自己斗法的那个吴蒙山山神.至今吴蒙山在哪里陈景至今仍然不知道,而且听大红虾说这吴蒙好像死在了师姐叶清雪的手上,怎么又出现在这里了.

"呵呵,没事的,这吴蒙不过是当年师姐手下败将而已."陈景淡淡的说道.

夜香听着,亭亭静立的站在那里似乎想了一下没有什么需要再提醒的了,就告辞离去,化为一只夜莺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然而那吴蒙还没有出现,镇中却出现了怪事.

一天夜里下起了倾盆大雨,初时只是迷蒙细雨,渐渐的,越来越大,化为倾盆大雨,在天地间就像是一串串珠帘.陈景隐隐感觉这雨有些不正常.然而却又没有发现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这雨中是有东西的.而且就站在神庙前朝神庙中看来.

陈景看不清雨中有什么,突然,他觉得那东西踏上了神庙的台阶.这只是一种直觉.然而他的直觉才生出,迷天剑已经破空而去,如匹炼惊空,划破黑夜,刺入那大雨之中.山中的妖灵只看到军岭镇中的神庙之中突然冲出一道匹炼光芒,虚空游走,在漆黑的夜空格外的醒目.

剑光在军岭镇上空游走环转,剑吟声在风雨之中弥散,一片冰冷的杀气在黑夜之中凝结.

众妖灵刹那间心惊胆战,一个个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轻举枉动.

吴蒙仍然是光头,光秃秃的头顶有幅青山印画,仿佛生长着头皮上,栩栩如生.

他看着着虚空之中那灵动闪逝的剑光,心中也是暗自惊异.在他的心中陈景剑术虽然颇为高明,却还不至於到这种程度.那种剑光速度吴蒙清楚的知道不是光靠时间就能打磨出来的.而那杀气更是让他有着一种心惊的感觉.

"这些年,他都做了什么?"吴蒙心中暗自惊问着.他决定要先打听打这些年陈景都做了些什么.他只看到了剑光,或许也正是剑光吸引了他,让他没有感觉出来那大雨之中有着什么东西的.

剑光在天空之中游走之时,那融入在夜雨中的东西便退去了.而剑光在外人看来不过是虚空游走,耀武扬威,实则陈景也是在以这迷天剑画出一道驱邪符.

驱邪符是只要得了敕符的神祗都会知道的一种符法,而用其他方法得来的神位,肯定是不会有这些符法蕴含在之中的,这就是区别.陈景所得的这个河神敕符之中蕴含的符法极多,还有着祭神咒,这些都只有最早的那一批神祗才会有.陈景的前任河神如果不是直接受的天庭敕符的话,也是当时泾河龙王将自己所会的一切神术都一起封惮了.

这就比如陈景若是成了泾河龙王,可以封惮河神了,那他可以选择将自己所会的这些神术都一起封惮过去,也可能减少其中几样,也可以什么都不封.

陈景不知道那雨中的东西是被自己吓走了还是被驱邪符驱走了,在驱邪符被画出后,整个军岭镇便笼罩在一种淡淡的光辉之中,这光辉只有他们这种神祗能看到,凡人只会觉得天地朗朗,没有什么阴暗让人产生惧怕的情绪.

当天亮之后,军岭镇一切正常.

几天过去了,军岭镇中有人突然慢慢的变的以往常性格迥异,而且不止一个,而是许多个.本是温良之人突然变的粗暴.有些男子突然之间说自己本是女子,穿起了女子的衣服,梳起了女子的发髻.关在家里的家禽都变的骚动起来,一只只嘶叫着,显的无比的暴躁,仿佛已经变异成了山间猛兽,要择人而噬.

这一切不用等到镇中的人来神庙中之中上香陈景就已经知道了,因为他这些天来一直都在关注着军岭镇的一举一动.当第一个隐隐出现不正常时他就已经察觉到了,立即暗自施以符法,却不见好转,虽略有压制,却不能治本.只短短几天的时间,就已经有了十多位异常的人.,他们被带到了神庙之中.然而,又是一晚过去了,那些人依然没有好,而且还有新的人出现种种异常状况,或癫或疯,或者神智不清,或者喊打喊杀.

神庙之前围满了人,

一时紧张万分,个个皱眉看着神庙中的神像.在镇子里,已经出现了不应请河神回来的议论,认为河神招邪.陈景没有任何的回应.

也就是军岭镇中神庙前围聚满了人时,河前村的河前祠堂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一身素墨长裙.散披在肩头背上的黑发末梢系着一朵素白蝴蝶结,让她整个人显得娇俏万分.

她转身关门,就像是寻常女子出门时一模一样.先是来到了河神庙中,大红虾与贝壳立即如自河浪中钻出来一样.

"听说你天天躲在小黑屋中绣花,怎么有空出来啊."大红虾看着虚灵大声的说道.贝壳则是默不做声.

虚灵也不理他说的话,自顾自的说道:"河神爷在军岭镇有了麻烦,我得去一趟那里,来这里就是跟你们说一声,这些日子要谨慎一些,也许会有什么人来这里坏了河神爷的神像."

"放心,今日的虾爷爷可不是往日的虾爷了,有河神爷的灵符在身,泾河灵力任我调用,不管是谁来都让他来得了去不了."大红虾大声的说着,虚灵微微一笑,早知他是什么样的性格,也并不再多说什么,临走时看了一眼贝壳,然后转身离去.在她心中,真正靠谱的还是这沉默的贝壳,去年那一场大战时,贝壳的出手可谓是不同凡响,一粒莹莹珍珠,曾绽放绚烂光彩.那珠名叫戳目珠,正是那珠让木真的神目几乎要瞎了。

一路朝北面的军岭镇行去,她就像是一个普通的人间女子一样在路上行走,她的身体已经凝若实质.看不出任何虚幻之处.

"虚灵姑娘,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