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仁杰和上官旭俊两个人也是在过了一会儿之后来到了这儿。
“怎么回事?”上官仁杰看着坐在石凳上的老仆。“刚刚是陈飞云来了?”
“恩。”老仆起身,随手拿过来刀鞘,“很强,基本上和我的实力持平,如果不是刚刚战斗太过於激烈,没有办法和他进行最彻底的交手,我们现在应该已经分出胜负了。”
陈飞云有顾忌,自然没有全力以赴,老仆能感觉得到。他很想和这位道门的年轻人交手,但是很可惜啊,陈飞云是被上官府紧盯的一个人,肯定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因为他为全力以赴,这种地方,打架要留三分力。
“一个小宗师的武人,能做到这一步,也算是不容易啊。”上官仁杰感慨,“若非是被朝廷通缉,现在的陈飞云不用等到三十岁就可以晋升大宗师境界,到时候便是和我们平起平坐……”说到这儿,上官仁杰就有几分恨铁不成钢,自己的小儿子惹到谁不好,偏偏惹到这等亡命之徒,而且还是实力强大的亡命之徒,这下倒好,如果不是老仆在上官风雅的身边,现在的上官风雅早就已经是一具屍体了。
“父亲,之前查到的诸多踪迹显示,陈飞云确实对三弟已经动了杀心,而且不用多久还要出手,我们一定要提高警惕,这里有儿子这几天思索出来的府上的一些防御漏洞,如果能够补全,应该可以防得住在府中出现意外,今天的事情,就是一个警示啊。”上官旭俊赶紧上前劝说。
这是一个很大的事情,牵扯到上官府的很多动荡,守护上官府这种差事,即便看似没有油水可捞,但还是产生了很多的产业链,甚至是各种兵器的买卖诸多事项,都被一些老人把控。这一次上官旭俊想要重改上官府的防御体系,何尝不是想一举扫清这里面的蛀虫?
但是上官仁杰念旧,一直以来不愿意动手,其中在防御体系中出於主导地位的某些人,是曾经上官仁杰的亲信,现在依旧高坐在高位上,手握乌金堡的某些大权。
“这件事到时候再说吧。”上官仁杰看了一眼大子上官旭俊,眼神复杂,他知道大子的想法,但是说到底,还是不忍心,曾经追随自己在沧州府纵横的那一批人,死的太惨了,到现在为止,也就是这些人还健在,如果这个时候再除掉,难保他人不会在背后说什么闲话。
上官家是沧州府第一世家,第一大派不假,但是也不代表会不惧在沧州府的诸多世家,商行。牵一发而动全身,上官府真的动,可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这一点上官旭俊没有考虑到,但是上官仁杰身为家主,必须要考虑到这其中的因素。
身为主位,自然是有很多的是需要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