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听说帝都那边有一个逃犯来到了沧州府……”有人开口。
这儿都是亲信,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又恰逢盛典,自然是酒桌上百无禁忌。
面容清秀的那人眼睛一斜开口的亲信:“陈飞云么?那人是道门的高手,不好掌控,而且和上官家势同水火,这确实是一把好刀,但是和我锦衣卫之间,也是势同水火啊。”
陈飞云来到沧州府的消息,可不只是上官家人知道了,锦衣卫潜伏在沧州府中多年,几乎是历代的锦衣卫都会安插人手在此地,自然是知晓这个情况。他们曾经上书,准备联系朝廷的高手,在此地围杀陈飞云,到最后还是废弃了这个方案。现如今朝廷似乎还不想和上官家的人撕破脸皮。上官家做了三百年的世袭罔替的无冕铁帽子王,现在如果真的直接将他从沧州府撸下来,恐怕是有大动荡。
“眼睁睁的看着上官家的人李代桃僵,真的是不爽。”有人开口,但是无可奈何。
为首那人一笑:“继续看着吧。今天可是有一场好戏开场的。”
陈飞云穿梭在人群中,迅速的接近点将台。
人群的巨大声浪,各种体味,以及来自天空,人群的烟火,灯笼,将陈飞云的五感包围,只能勉强的分辨方位,不断前进。
他深呼吸,准备出手,剑匣中定秋风已经是颤鸣到了极致,如同有灵性一般。来自於它的杀意,潮起潮涌,想要吞噬陈飞云最后的神志。
今日是养剑第十日的晚上,也是陈飞云能撑到的最后一天。若是今日不出剑,陈飞云养剑十日的目的就会成为空谈。
上官仁杰在点将台上慷慨激昂,回首过去,展望未来,在此时此刻,为乌金堡的居民绘画出一副美好的蓝图。中央广场雅雀无声,看到一根火把宛如利箭划破长空,来到了上官仁杰的手中。
上官仁杰转身,来到点将台的祭坛前。
陈飞云的眼睛明亮,盯着上官仁杰的动作,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