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严也觉得头痛,一方面,如果动用这种连坐制度,对於未来的都城百姓来说,这是一个绝对的黑点,可能因此动摇对於他们的支持,甚至想要远离东海。但是,另一方面,如果不是这么做的话,所产生的后果,都可能没有办法估量。现在已经有这方面的苗头了,很多人想要在这个时候出城。
“算了,不管以后别人怎么说。现在就实行连坐制度,按照郡马爷的话来做。这一次一旦成功,能够将那些世家大族,武道宗门的内里奸细一网打尽,到时候,即便是有一些人不愿意继续待在东海,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李牧严一狠心,这个锅,未来肯定是他来背了。
那名幕僚很显然是有一点无奈的。这位郡马爷来到东海之后,很多事情甚至是直接由他来做主,李牧严也仅仅发号施令而已,这并非好事。
“如果这位郡马爷还是想要继续干涉这种权力的话,有必要和另外几位兄台商议一下,暗中劝谏。主公的权力,不能旁落给陈飞云这位郡马爷。”幕僚暗中下定决心。
这种事情说不好,但是这种权力实在让人沉迷。
小院中,陈飞云和叶薇对坐,一缕檀香嫋嫋。
“你想要问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叶薇觉得浑身不自在,陈飞云如今已经转变,不再是当年的那名懵懂无知的少年了,有些事情,甚至比她明白的还要通透。这让她觉得十分的别扭,而且她的内心是抗拒和陈飞云独处的。
陈飞云笑了笑,给叶薇倒了一杯茶。
“我想要知道现在中原的局势究竟成了什么样子,毕竟我已经数年时间没有在中原了,有很多的事情都可能脱离了我的理解范畴。”
“大约就是各大宗门开始封山,不愿意出风头。不过,西部大草原那里传来风声,听闻有来自大草原的大宗师武人出现,想要入主中原,与诸多大宗门的高手对决。这件事情风闻已久,但是大家还不清楚究竟是真是假罢了。
我想你最关注的,还是在槐山上。我劝你回到中原之后,不要直接回槐山。现在的槐山不同以往,出现了很多的大问题,甚至是龙兴观都已经成为了一处禁地,不被人提起。据说是有灾难降临,让很多百姓遭劫,至於槐山之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则是没有了解清楚。但是你的几位师叔师伯们,应该还是活得好好的。”
这段话一说出,陈飞云的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声。槐山上果然又遭劫了。他之前心中有这个预料,但是没有想到来的如此之快。因为他知晓槐山一脉来自鹤鸣山,被称之为第二道场,曾经是天下道门的执牛耳者,十分强势。但是因谪仙人一事,一落千丈,甚至是只有这一脉还留存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