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这些事情,很多时候,陈飞云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现在也是如此。不过,既然做了,那么陈飞云就有敢作敢当的勇气。他从来没有想过逃避责任,也没有想过被人诬陷自身的缺陷。他确实是做的武断了一些。但是任谁别人轰碎了大门,语气恶劣的继续说三道四,都会不开心。
即便是如此,在那个时候,陈飞云还是心中想着如何才能解决掉这件事情,依照北辰洞天的缘法来解决,而非是一意孤行,随随便便的做。现在是他公孙光欺人太甚,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陈飞云从来没有以大欺小,也从来不想这么做,这一切的恶果,如果公孙敬光愿意真正的明晰,应该不好多说什么。
然而,如同之前的章玉成一般,事情放在别人的身上,或许还能作壁上观,说上两句公道话。但是放在了自己身上,绝非是一句淡定便可以解决掉的了。
“说一句实在话,这件事放在谁的身上,估计都要和你好好的做过一场。你现在是中州的人,身份特殊,沧澜道场不好多说什么,但是你在外面的时候,万事小心,切莫真的和烈风谷的人动起手来,这段缘法本来就已经纠缠极深,越是深陷其中,越是难以脱身。若非是安江之事,林长老将你举荐到沧澜山中,或许也不会出现这样子的事情了。”其实现在说起来,宋天冠还是对陈飞云心有愧疚,毕竟他就差一会儿的功夫就能够成为沧澜道场的客卿长老,身份尊贵,即便是公孙光前来找茬,也不好多说什么。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陈飞云这个性子,换做是谁,都不好帮忙陪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烈风谷和陈飞云之间的事情越闹越大,以至於出现了这么一档子事情。
“这一切的因果,皆是公孙光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陈飞云微微一笑。
此时已经是晚上,此地静谧,只有陈飞云和宋天冠两人在交流,沧澜道场之中,空间无限宽广,陈飞云只是借用一处地方开辟出居所而已。这里的宫殿被陈飞云一掌掀翻,不复存在之后,也没有人在这里继续修建什么东西,只不过陈飞云想要继续在这儿待着,也很难做到了。因为大家都知道公孙光的事情。
“话虽然是如此说的,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你想过没有,又有谁愿意这样的缘法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说白了,还是因为自身的修行不过关罢了。”宋天冠推心置腹的对陈飞云说道,“公孙光是公孙敬光的第三子,也是他最疼爱的一个孩子,你废掉了他一身修行,虽然他未来还很远,可能恢复到先天境界。但是潜力已经被斩,很难攀登巅峰了。”
“今日你所说,不过是为了公孙光开脱而已,他是十八岁的成年人了,不应该不为自己的事情负责任。既然做了这件事,又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就应该承担应有的后果。我之所以继续留在沧澜道场,目的并非是为了夏凝渊的缘法,而是为了等候烈风谷的弟子,这一次单单是公孙光一个人来,我还是觉得不放心,不如明日等到他们人员到齐,再说这件事的缘法。明日不管事情发展如何,都与如今的沧澜道场没有半分关系了。”陈飞云的声音平淡,也不知道他的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