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是战王的后人。”司马相如淡淡的一句话,却满是豪情,毕竟身为司马战唯一的后人,有他的骄傲。
三十年前,开云帝国的版图还没有如此的庞大,开云帝国的君主便命其二弟司马战为兵马大元帅,开始了南征北战,史称开云盛世。司马战修为强大,带领着开云帝国的铁骑,四处征战,无一败绩,为开运帝国立下汗马功劳,君主大喜,为其加封,册封为战王,然而二十年前却出现一惊天传闻,战王要反,当时的开云帝国瞬间闹得人心惶惶,君主毫不犹豫,命令三军围剿战王,然而战王却出人意料的来到帝都,自刎於帝都午门之前。
“自父亲死后,那造反的谣言也消失全无,皇宫中的那位存在也不在追究,只是命人将年幼的我与母亲送到了这远离皇都之地。”司马相如谈到父亲,眼中满是追忆。
楚天歌拍了拍司马相如的肩膀,很是理解司马相如的心情,事已至此。楚天歌也不知如何安慰司马相如,只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相信战王绝对不会叛变!”楚天歌虽说未曾见过战王,但是仅仅从其所作所为,战王乃是光明磊落的汉子,若是有二心,怎会在午门之前以死明志?
司马相如抬起头,猩红的眼睛满是感激,而一旁的赵干也是明白这件事,当时其便是战王麾下一小兵,对於战王的为人其很是了解,在战王死后,其也因为年纪太大而被裁掉,又投入三王爷麾下,做了这岩城宴宾楼的长老。
“战王一生光明磊落,吾随其南征北战多年,对於战王为人甚是敬佩,若说战王要反,我赵干绝不会相信。”赵干对於战王也有极其深厚的感情。
“司马兄弟,战王一生,辉煌无比。我更是敬佩,对於其含冤而终,我也有自己的理解,可愿听我分析?”楚天歌觉得战王之死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