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者,先锋与中军相距不远,能够随时得到中军的支援!”
“二者,缺粮!”
陈胜沉吟了几息,问道:“您更倾向於那一种?”
陈刀摇头:“我不知。”
陈胜拧着眉头:“这支兵马的将领呢?”
陈刀:“死了,被范公的第一招捅了好几个大窟窿,问过几个二五百主,全是一问三不知的夯货。”
陈胜还待再问,就见一队甲士护卫着的骑马的范增,往这边来了。
还真是说范增,范增道。
陈胜迎上去,揖手笑道:“范公,辛苦了!”
范增连忙翻身下马,还揖道:“为人臣者本份尔,何来辛苦之有。”
陈胜扶起他:“拓县内如何?”
丑时作战结束之后,陈胜就命范增持他郡守官印入拓县,面见拓县令。
范增:“先是受到了些许惊吓,得知乃是君上亲自领军在此抵挡黄巾乱贼之后,县内父老无不感激涕零,多番委托下臣拜谢君上解决满城百姓於水火之大恩。”
陈胜轻轻的点了点头,淡淡的道:“为官一任,自当守土一方,何来恩情一说……好了,先行归营!”
顿了顿,他扭头对陈刀说道:“陈兵曹,多遣斥候入谯郡,探查敌军动向。”
陈刀抱拳拱手:“唯!”
……
归营途中。
陈胜与范增骑马并行。
陈胜再也忍不住心中好奇,询问道:“范公,你‘玄门’之术,可还有他法?”
范增人老成精,一眼便看穿了他眼神中的渴望。
不过他并不觉得冒犯,反倒觉得,这样的陈胜,才真有几分少年人的模样。
他微微笑道:“大人可是对吾玄门之术感兴趣?”
陈胜毫不犹豫的点头:“自然,范公今日之姿,犹如天人,余心甚向之。”
范增先是点了点头,然后不答反问道:“君上可知,下臣今岁几何?”
陈胜认真打量了一番他的模样,试探着问道:“依范公容貌,当过知命之年矣。”
范增笑道:“君上慧眼……那君上可知下臣研习玄门之术,已有几度春秋?”
陈胜隐约间猜到了他要说什么,试探着回道:“三十载?”
范增笑着摇了摇头,“已近四十载矣!”
“四十载春秋,四十载风风雨雨……”
他回过头眺望着天边冉冉升起的朝阳,神色唏嘘的喃喃自语道:“累土已成山、植木已成林,若是习武破万卷,也当开宗立派、称宗道祖矣,再破此乌合之众,不过只是挥一挥手之事!”
“下臣自负智慧,然参星卜卦四十载,战战兢兢,一日未敢松懈,到如今却还一事无成,上未能匡国,下未等济民,破此乌合之众,还得借君上之气运为凭。”
“君上还觉得,我玄门之术可当大用吗?”
他微笑着看向陈胜。
陈胜愣了愣,悚然惊醒……自己的心念,是好像越来越杂了!
他还未开口,便又听到范增说道:“纵观上下五百年,群闲并起、百家同修、各领风骚,当属我人族一大盛事!”
“然五百年过去了,诸家学说大都昙花一现,余者寥寥,能超凡入圣,功行九州、名传万世者,无不是百折不挠开其前路的大智慧、大毅力者!”
“须知人力终有尽时,大道三千,唯取一瓢,方为大智者!”
陈胜沉默许久,才揖手轻笑道:“范公教诲,余谨记於心,不过范公切不可妄自菲薄,常言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范公在知天命之年,还能为寻一明主一展心中抱负而游历千里,岂能是庸碌世俗之辈?”
范增听言,也笑着揖手道:“好一个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君上年岁虽轻,但此番智慧,却足以开宗立学!”
二人一吹一捧,倒是好一副君臣相宜!
顿了顿后,范增又道:“说起来,下臣观君上麾下儿郎,似是未曾操练过军阵合击之术?”
陈胜点了点头,无奈道:“此乃军中绝密,我家中虽有叔伯久经战阵,却也不便私相授受……范公此问,可是懂得军阵合击之术?”
范增连忙摇头:“下臣不习武、未从军,如何能懂军阵合击之术。”
陈胜听言,眼神中刚刚亮起的希冀光芒,顿时就熄灭了下去。
但紧接着,就又听到范增说道:“不过,下臣虽不懂的军阵合击之术,但军阵合击之术本就出自我玄门阵法之术,乃是兵圣孙子据我玄门阵法之术结合兵法之道、武道技击之法加以演化,君上若不嫌弃,下臣愿将我玄门之术献於君上,或能解一时之虞。”
“阵法之术?”
陈胜一听,心头首先想到的就是诸葛亮名传千古的武侯八阵图,双眼猛然的一亮,忙问道:“可是范公今日所施展的那太极八卦阵?”
范增抚须颔首:“不止是太极八卦阵,下臣今日所施,乃是以周天星斗并天地元气为源,君上一身人道气运为引而成阵!”
“若是能以八千兵马为源,再以君上一身昌盛人道气运为引,力可强十!”
陈胜听到又要氪他的气运点,就感觉到有些牙疼。
您到是痛快,一挥手五千,一挥手三千,好像一辈子都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
可我一天天算计来算计去,好不容易才攒下这么点气运值,我容易么?
但一想到今日范增挥手掀翻五千人马的豪横气象,陈胜又觉得有些心痒痒,忍不住问道:“强十成?”
范增笑呵呵的抚须:“十倍!”
陈胜蓦地睁大了双眼:“十倍?”
那岂不是一个技能,就能掀翻五万大军?
“那消耗呢?是不是也会翻十倍?”
范增摇头:“非也,以人成阵,所耗会有半数以上均摊到阵基……落到他们头上,消耗的便是精气神。”
陈胜:“意思是,剩下的那一小半还得我出?”
范增理所当然的点头。
陈胜忍不住砸了砸嘴……小半,按照四倍消耗计算,那也是两万气运点啊!
苟十天换三秒真男人?
不对。
应该是十天换五万敌军!
“容我再考虑考虑!”
陈胜目光闪烁的说道:“布阵的八千士卒,精气神不会一下子就被抽干吧?后续还能继续作战吗?”
范增沉吟了几息,不确定的说道:“应当能。”
陈胜:“应当?”
范增:“下臣未曾布过此等大阵,究竟如何,下臣也不知……”
昨天发烧了,冷得打摆子,今天去看医生,要做核酸,只打了一针开了点药就回来了,今天坐在电脑前,头晕得几乎坐不稳,艰难的写了五六个小时才写好这一章,质量可能有些不过关,老爷们原谅,昨晚的欠更,等好一些之后一定补上,这波倒春寒太厉害了,老爷们也一定要多穿点衣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