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件事后。你可就逃不出来了。”江天年的声音有些担忧。
“我知道。”许茗清点点头,脸上的愁色一闪而过“再让本初老找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了。”
“唉~当初我就说你留下来多好,你偏要回去。”
“那是父亲的产业,我可放不下。”
“那我当初建议你跟个人,你偏不听,;当初你要听了我的话,今天还能有这事儿吗?”江天年的语气里有些抱怨。
“是我幼稚了。”许茗清有些无奈“我以为我自己可以的。”
“你呀!就是太要强。”
“当时年轻嘛。”
江天年白了他一眼“我估计这次南边会来一个新人,应该是圣上的人,到时候,别忘了去拜访。”
“我知道了。”
江天年点点头。
“对了,我把你的事儿跟老师说了。”
“啊!?”许茗清脸上立即显出了怒色“你告诉老师了?你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忘了老师是什么身份了吗?你一个锦衣卫竟然跟都察院左都御史有私下联系,你这不是给老师找麻烦吗?”
“唉唉唉!别生气啊!”江天年看着就要从床上下来的许茗清,立即把药碗放下制止道“哎呀!这件事本来就是官员行为不端,老师他本就应该了解!我就顺便跟老师他提了一声。”
看着许茗清还是一脸怒色,江天年继续解释道“放心,我还不了解其中的分寸吗?要是有问题的话,估计老师直接就会不收我的信了,你放心吧!”
听到江天年这么说,许茗清的脸色才好一些。
“这些年,老师的生日我每年都去啊!那些人也都知道我和老师的关系!要有事他们早就动手了。”
安静了一会儿后……
“老师最近怎么样?”许茗清问道。
江天年叹了口气“唉~老师这几年的日子不好过啊!虽然是都察院左都御史,当朝二品大员;但老师过的并不怎么好。尤其是当年孟叔的案子,老师为此还大病了一场。”
孟叔的案子就是当年那件让天下人唾骂世家的那件言官案。
“唉。”闻言,许茗清叹了口气。
“别叹气了,老师最近的身子好转了不少;而且我们还多了一个小师弟呢。”
“老师又收学生了?”
“嗯,是一个孤儿,老师把他从街上领回来的。”
许茗清没有在多说什么。
“有空你去看看老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