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成刚怔了一怔,问道:“为什么?”
伍元超轻轻叹息一声,道:“那白员外,似是自知要发生一件什么事情,而又不愿袁道参与,所以,借着送那位无名子道长,支走了袁道,但兄弟有一点却是想不明白。”
铁成刚道:“看来,你伍兄,比兄弟我聪明多了,我可是没有一点感觉,但你这么一提,兄弟可茅塞顿开,想想席中情形,确然是这么回事,但不知伍兄有什么想不明白之处?”
伍元超道:“那位无名子道长,似乎是明明知道了白员外的事情,不但不肯帮忙,而且,还帮忙拉走了袁道,这就使人有些不太了解了。”
铁成刚道:“哎!不错,如若无名子道长拒绝了袁大侠送行,袁道自然会留在那里了。”
伍元超道:“这些奇怪的行动,在兄弟心中留下了极大的一块怀疑,所以,兄弟想留下来看个明白了。”
铁成刚道:“要是如此,兄弟也留下来了。”
伍元超道:“铁兄的去留,悉凭自主,不过,你要留下来时,一定得听兄弟的安排,暂时离开大名府。”
铁成刚奇道:“怎么?伍兄又改变主意了?”
伍元超摇摇头,道:“没有……”
铁成刚道:“那又为什么要离开大名府呢?”
伍元超道:“如若事情在兄弟的意料之内,白员外也许不愿咱们插手其间,说不定早已派人在暗中监视咱们,咱们如是大模大样地参与此事,那反将无补於事。兄弟之意,咱们暗中参与,临时看情形再决定是否应该现身,所以,咱们南下数十里后,再悄然折返大名府,天色入夜,混入白府中去,先求了解内情,再作介入打算。”
铁成刚点点头,道:“伍兄高见,兄弟很佩服,咱们就这么办,兄弟一切听从伍兄的安排。”
南下五六十里后,来到一处集镇,他们选一处客栈,寄存了马匹,两人换过了衣服,带了兵刃,又悄然北上。
落日下山,夜幕低垂,两人缓步从白府经过。
只见白府大门紧闭,祝寿贺客,似是都已离去,静悄悄地不见人踪。
绕着白府大宅院,行了半周,到了一处僻静的所在,伍元超一提气,飞上了围墙。
这正是白员外收集杂物存放的仓库,除了掌理仓门的白禄之外,别无他人。
铁成刚紧随伍元超飞入围墙,低声说道:“伍兄,咱们这等越墙而入,对主人大为不敬。”
伍元超笑一笑,道:“为了能查明事情真相,那只好从权了。”
铁成刚嗯了一声,道:“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