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旧恨,面对着这位改名换姓的张总管,黄夫人有些难以控制的激动,冷冷说道:“黄七,你还认识我吗?”
张总管想挣紮着起来,但双膝被点,身子无法站起。望了黄夫人一眼,道:“你是黄夫人。”
黄夫人道:“胆大奴才,黄夫人也是你叫的吗?”
张总管脸上泛出一股激怒之气,但因格於形势,只好忍了下去,道:“主母别来无恙?”
黄夫人冷冷说道:“你怎样谋害主人,还不从实招来。”
张总管很冷静,目光转动,打量了黄凤姑、白玉山一眼,道:“这位是白二爷。”
白玉山道:“不敢当,白玉山。”
张总管目光转到黄风姑的脸上,道:“你是黄姑娘?”
黄凤姑道:“是我,你们派的人太无能了,所以,没有把我们母女害死。”
张总管淡淡一笑,道:“白二爷,黄大爷的死是死在你的剑下,是吗?”
白玉山道:“不错。”
张总管道:“你们兄弟阋墙之争,和我张某人有什么关连呢?”
黄凤姑怒道:“白叔叔和我爹情同手足,他为什么要杀我父亲?”
张总管道:“姑娘那时还在牙牙学语,怎知个中内情。”
黄凤姑为之语塞,半晌答不出话来。
白玉山微微一笑,道:“黄七,我们就是希望查出个中的真正内情,希望你能够合作。”
张总管道:“你们兄弟之争,和我无关。”
黄夫人道:“你推的倒干脆,那日你送一杯茶,先夫喝过之后,就死於剑下,难道和你无关吗?”
张总管道:“夫人,生死大仇,不可任凭猜想,冤枉了在下不说,使死者含冤事大。”
白天平一直站在他的身后,此刻却突然接口说道:“果然是狡猾得很……”
张总管猛转身,看见了白天平,立时脸色大变。
白天平冷漠地接道:“你希望要证明是吗?”
张总管轻轻咳了两声,道:“这个,这个……”
白天平冷漠地接道:“你如不是从主人手中取得宝物,奉献堡主,以你这付德行,怎能当外务总管之位?”
张总管道:“你,你……”
白天平道:“你觉着奇怪是吗?”
张总管叹口气,道:“你好像早知道了。”
白天平道:“如若我没有把你的底子摸清楚了,也不会擒你到此……”语声一顿,接道:“你不肯自白罪状,那是你的事,不过,你这是自找苦吃,等你吃过苦头,然后,我会拿出证明,叫你心服口服。”
张总管神色微现惊惧,缓缓道:“你如真能拿出证明,我自会认罪,但你拿不出证明,不能冤枉了我。”
白天平道:“你很狡猾,想看证明容易,但你要先吃点苦头。”右手一探,抓住了张总管的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