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管道:“是的,在下如若说出了内情,但求夫人给我一个痛快。”
黄夫人道:“好!你说吧!”
张总管道:“唉!在下屈身为奴,本是受命而去……”
黄夫人道:“可是受那武家堡主之命?”
张总管点点头,道:“不错。”
黄夫人道:“用心何在?”
张总管道:“黄大侠收存一块玉佩……”
黄夫人道:“一块玉佩能值几何,你们竟忍心害了先夫之命。”
张总管道:“那不是一般普通的玉佩,那玉佩上的图案,是一把钥匙,可以开启泰山南天门口的宝鼎。”
黄夫人道:“南天门口的宝鼎?”
张总管道,“是!那宝鼎之内,藏有一件武林珍品,非照那玉佩上的图形造成钥匙无法打开。”
黄夫人道:“我怎么没有听先夫说过,那玉佩图案的事?”
张总管道:“黄大侠虽然很珍视那块玉佩,但他并不知那上面的图形,就是开启宝鼎的钥匙,如若永远不知道,在下偷走那块玉佩,也就是了,不幸的是,他竟然知道了。所以,在下不得不下手谋害了他。”
黄夫人目光转到白玉山的脸上,道:“玉山,你大哥生前,和你提起过那块玉佩的事吗?”
白玉山沉思了一阵,道:“大哥死亡前一个月吧!他和小弟提过了一件事,他说他无意中得到了一件武林奇物,目下还没有人知晓……”
黄夫人接道:“你们谈的,可就是那玉佩吗?”
白玉山道:“谈什么?大哥没有说清楚,而小弟也未追问。”
黄夫人道:“这就奇怪了,你大哥从没有和我谈过这件事情?”
张总管道:“因为他知道的很晚,还来不及对你夫人说。”
黄夫人道:“玉山,泰山南天门宝鼎中藏宝一事,江湖上可有传闻吗?”
白玉山道:“有,不过,那已是大哥死后数年的事了。”
黄夫人道:“江湖上都传说些什么?”
白玉山道:“小弟只听说南天门外宝鼎中的藏物,已然被人取走,唯因小弟那时已心灰意冷,不愿多知江湖中事,所以,未再追问下去。”
黄夫人目光又转到张总管的身上,道:“你说吧!”
张总管道:“在下一直找不到适当的机会,因为黄大侠一直把那块玉佩带在身上,直到他知晓了隐秘,在下就无法再拖下去,只好在茶中下了一种毒药,使得黄大侠和白玉山比剑之时,忽然失去了自主之能,死於白玉山的剑下。”
黄夫人突然流下泪来,脸上也变得十分苍白,冷冷说道:“黄七,你到黄府之后,先夫和我,都把你视作自己人,未曾亏待过你,你竟然忍心直下此等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