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家的前胸和后背,同时涌出了鲜血,不知江堂用的什么兵刃,一下子洞穿了彭长家的身躯,伤口在心脏要害,看伤势,就算华陀再世,也无法救得活了。
这一击,表现出了江堂的阴险狡诈,也表现出了他具有的武功。因为,直到彭长家倒摔在地上,白天平等无法确知,江堂那挥手一击的白芒,究竟是什么兵刃。
白天平抱起了彭长家的身躯,失声道:“彭老,你……”
彭长家拼耗着最后一口护心元气,说道:“我不行了,江堂阴险成性,不可信任,小心他……”他伤的太重了,一句话没有说完,人已气绝而逝。
白天平长长吁一口气,放下了彭长家的屍体,道:“阁下的手段,不但很恶毒,而且,也很卑鄙。”
江堂仍然是满脸笑容,淡淡说道:“有一句俗话,无毒不丈夫。”
何玉霜的双手已各握了一枚飞铃,冷冷接道:“江堂,那就是你的看家绝技,破云斩了。”
江堂笑一笑,道:“想不到姑娘还记得我这招不成气候的玩艺。”
何玉霜道:“我早该提醒他们的。”
江堂道:“破云斩比起姑娘的飞铃绝技,那是不堪一提……”
何玉霜双手缓缓杨平,道:“你可要试试我的飞铃?”
江堂突然敛起笑容,肃然而立,道:“姑娘准备和在下,在极短的时间中,一决生死了?”
何玉霜道:“我要替父母和彭老前辈报仇。”
江堂道:“当今之世,只有区区在下和教主,知晓你父母被杀的经过,其中内情,十分复杂,如是在下死於你飞铃之下,你只好去问教主了。”
河玉霜心中一动,握在手中的飞铃,无法击出。
江堂淡然笑一笑,接道:“在下若中了姑娘的飞铃,姑娘也将同时尝试在下的双手并发的破云斩,我想,那该是一个同归於尽的局面,只好让杀害你父母的元凶,逍遥事外了。”
何玉霜道:“你……”
江堂道:“我说的很真实,希望你姑娘能相信我的话。”
白天平低声道:“玉霜,别造次出手,逼他拚命,那破云斩有如驭剑一般的威势,咱们得先了解一下,才能放手一拚。”
江堂道:“阁下倒是明白人,破云斩,未必能对付飞铃,但飞铃也一样无法对付破云斩,区区相信,那是同归於尽的一拚。”
洪承志长刀一举,道:“阁下还有未施展出来的武功?”
江堂笑一笑,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洪承志道:“咱们动手之间,阁下并未全力施展了?”
江堂笑一笑,道:“阁下,咱们还未到全力拚命的时候。”
洪承志冷笑一声,道:“希望咱们在一场的搏杀之中,你能全力施为。”
江堂哦了一声,道:“为什么?”
洪承志道:“因为,我们即将在一场搏杀中,分出胜负。”
江堂似是对洪承志这番话有些畏惧,脸色一变,道:“这又何苦呢?何姑娘要替她父母报仇,心怀大恨,不计一切,有时间,不惜舍命一拚,但阁下和我江某人,似是用不着这等穷凶极恶的一战吧?”
洪承志冷冷说道:“咱们既然动上手了,就总要分个胜负出来,阁下武功高强,是我洪某人生平仅遇,如若不能全力一搏,只怕无法分出胜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