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霜略一沉吟,道:“我知道,所以,你们三个人要相互支援,不能有任何一个人受到损伤。”
江堂还未来及开口,何玉霜已大声叫道:“住手。”
白天平、洪承志,各自攻出了一刀、一剑,跃退八尺。
紫袍人也未追袭,冷笑一声,道:“两位可是休息片刻再战吗?”
何玉霜目光一掠江堂,道:“你可以出手了。”
江堂笑一笑,道:“姑娘呢?你一直保持体能,未受损伤,何不先挡一阵?”
白天平长长吁一口气,道:“江兄,目下情形,大家生死一体,你如还想运用心机,那就未免太过险恶了。”
江堂冷冷说道:“司马宽已经练成了分心之术,就算咱们合力围攻,也是一样无法胜他。”
何玉霜道:“你说施用车轮大战,可以胜他,是吗?”
江堂道:“那是唯一的对敌办法,但能不能胜他,目下还言之过早。”
紫袍人天皇教主司马宽突然哈哈一笑,道:“江堂,你有些意外,是吗?”
江堂道:“不错,我确未想到,你竟练成了分心之术。”
司马宽道:“这几年来,我如不是埋首苦练武功,岂会让你在天皇教中,建立起自己的势力?”
江堂道:“但你也未料到会有白天平、洪承志这样两位年轻的高手,和你为敌作对?”
司马宽淡淡一笑道:“我巳试验过他们的武功了,这两个年轻的高手,确然都很可爱,所以,我手下留情,没有伤害他们。”
江堂微微一怔,道:“为什么?”
司马宽道:“我想把他们收为己用。”
白天平道:“阁下不觉着想的太如意了?”
司马宽道:“你对天皇教知道的太少,老夫想杀的人,从来没有人能逃过老夫的手下,但老夫想收用的人都是最为杰出的高手,因此,老夫希望能把你们造就出来,日后接替老夫霸业。”
白天平冷笑一声,道:“阁下想的很好啊!”
司马宽道:“老夫想到的事,就能做到……”
洪承志冷冷接道:“只怕这一次,阁下是难以如愿了。”
司马宽道:“为什么?”
洪承志道:“咱们真如不是你的敌手,宁愿战死,也不投降。”
司马宽哈哈一笑,道:“年轻人,有很多事,却非你想的那样容易,老夫若没有收伏你的把握,只怕你早已血溅当场了。”
江堂长长吁一口气,道:“你也许真有这份能力,不过,仍有很多地方,在下想不明白,不知可否请教?”
司马宽道:“只管请说。”
江堂道:“你随身带的人,都是教中精锐之士,但你却似有意的要他们死於刀剑之下。”
司马宽道:“那是因为老夫对他们太过失望了,我化了无数心血,训练出来的人手,竟然是不堪一击,这岂不是叫老夫心灰吗?”
江堂道:“所以,你借人之刀把他们全数杀死?”
司马宽道:“留下既是无用,倒不如要他们死了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