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八
司马宽道:“我不但认识令祖,而且,还对‘日月合一刀’有些了解。相信对付这一刀,比对付干坤一绝剑,要省事多些。”
洪承志冷冶说道:“在下不太相信。”
司马宽道:“年轻人,你可要和本座赌一下吗?”
洪承志道:“赌什么?”
司马宽道:“赌一赌胜负。”
洪承志冷哼一声,道:“怎么一样赌法?”
司马宽道:“我如败了,我交出天皇教的全部隐秘,和我教主的令牌,如是你败了怎么说?”
洪承志道:“杀剐存留,任凭於你。”
司马宽笑一笑,道:“言重了,对你和那姓白的年轻人,老夫忽生出一付偏爱之心……”语声一顿道:“年轻人,你重不重信诺?”
洪承志道:“无信不立,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如出,岂有不重信诺之理!”
司马宽道:“你如败於我,那就拜我门下。”
洪承志道:“这个,这个……”
只听白天平高声说道:“洪兄,不可答应。”
司马宽冷哼一声,道:“你如想拜在老夫门下,老夫也决心不收你了……”
但见躺在地上的江堂,一铤而起,接道:“司马宽,我明白你的用心了。”
答非所问,司马宽冷冷说道:“你还没有死掉?”
江堂道:“你司马宽没有死之前,在下怎敢踰越,你如肯死,在下一定追随就是。”
司马宽仰天打个哈哈,道:“好!你们能够动手的,那就一齐上吧!”
江堂长长吁一口气,道:“司马宽,今日形势,非同往常,大约你也看出一些内情了。”
司马宽道:“什么内情?”
江堂道:“白天平、洪承志和区区在下,每个人都可以和你打个秋色平分,再加上何姑娘的飞铃,今日情势,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大概你心中明白了。”
司马宽冷冷说道:“你该死,背叛我的人,没有一个能活得下去,至於白天平、洪承志、何玉霜等三个人,老夫还不准备杀死他们,天皇教中老一代的人,已经太老了,应该由一些新人接替他们了。”
江堂道:“所以,左右二老,和你这些从人,都是你有意的要他们死於刀剑之下的了?”
但闻洪承志大声喝道:“江前辈闪开。”
江堂果然应声退开了五尺。
洪承志大喝声中,飞身而起,刀如经天长虹,直对司马宽冲了过去。
司马宽疾挥手中短剑,立时闪起了一团碧光。
凝目望去,只见洪承志前胸衣服破裂,鲜血涌了出来。
司马宽又增加了两处新伤,鲜血如注。
江堂一皱眉头,正待飞身跃攻过去,但见司马宽马步稳定,站的稳如泰山。立时又打消了出手之意。
何玉霜望了受伤的司马宽和洪承志一眼,低声道:“江副教主。”
江堂接道:“别这样叫我,我早已不是副教主了。”
何玉霜道:“江老前辈。”
江堂道:“不敢,姑娘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