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平道:“江老是否早已经胸有成竹了?”
江堂道:“成竹倒是没有,不过,在下对他了解很深,咱们得有过一番计画才成。”
白天平道:“这要请江老多多费心了。”
江堂道:“不杀了他,我不但食不知味,席难安枕,也无法消去心中这一股怨愤之气。”
突闻一声厉啸,几条人影,疾飞而来。
江堂的属下撤入了玄支下院之后,这条路上,已然再无防守之人。来人一路无阻的到了身前。
白天平斜退了两步,凝目望去,只见来人一排并立站着三个。
中间一人,身着黄袍,年约五旬,背上斜插着一柄长剑,左右两侧,却是两个年约廿六七的少妇。
这三人不伦不类,一眼间,无法看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身份。
白天平暗暗一皱眉头,正想喝问,江堂已冷冷说道:“你还没有死?”
黄袍人道:“你江兄不死,兄弟怎敢死在你的前面。”
江堂冷哼一声,道:“你能忍了四五年,不露面一次,当真叫人有意外之感。”
黄袍人道:“我只是被派往别处罢了。”
江堂道:“怎么样?你准备和我谈谈呢?还是准备动手一战?”
黄袍人道:“在下听凭江兄吩咐,江兄想谈谈,兄弟奉陪,想动手,兄弟也自当遵命。”
江堂轻轻吁一口气,道:“老兄,当年咱们相处得还不错吧?”
黄袍人道:“不算太环,但也不算很好,听说,把兄弟逼走的事,是你江兄的主意。”
江堂道:“司马宽告诉你的?”
黄袍人道:“不错,教主把我遣往别处,据说也是你江兄的意思。”
江堂道:“司马宽的为人,你应该是很清楚了,只是咱们各存猜忌,他才会居中统驭。”
黄袍人淡淡一笑道:“过去的事,不谈也罢,兄弟比番前来,是和你江兄谈一件事。”
江堂道:“请说吧,在下洗耳恭听。”
黄袍人道:“教主要你立刻和兄弟回去。”
江堂哈哈一笑,道:“你放眼瞧瞧,这地上的屍体。”
黄袍人道:“我早瞧到了。”
江堂道:“这些人,都是追随我多年的属下,也是帮他司马宽打江山的人,现在,却大部份死於他的盲剑手剑下。”
黄袍人道:“这些盲剑手,死亡也非少数。”
江堂道:“他们没有占到便宜,几乎是全军覆没……”
黄袍人接道:“可是你江兄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