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道心中暗暗忖道:洪士高说出无名子是天皇教主,自然是有他的证据,何不先让他说出内情、证据。心中念转,也就未再阻拦两人。
但闻白天平追问道:“老前辈,家师在武林中乃是极受敬重的人,淡泊名利,飘然世外,以他老人家那样的人,怎会去做天皇教主?”
洪士高道:“老夫也是这么一个想法,所以,当初我也不信,但这些年来,我亲身经历,所见所闻,就不能不信了。”
白天平道:“这么说来,你可以找出证据,证明家师是天皇教主了?”
洪土高道:“我如不能证明令师是天皇教主,怎敢随口胡说!” ’
听说他握有证明,白天平不禁一呆,道:“你有证明?”
洪士高道:“不错。”
袁道的赞同,洪士高的坚持,白天平内心中也开始了动摇,缓缓说道:“好!你说说看吧!”
洪士高道:“老夫投入天皇教中时,曾和他有过一番交手。”
白天平道:“啊。”洪士高道:“他在第十招内,击落了我手中长刀,当世高人,只有你老叫化和无名子,才有过份能耐。”
袁道道:“老叫化子不成。”
洪士高道:“除你之外,还有什么人有此能耐呢?”
袁道道:“无名子。”
洪士高道:“这是证据之一。”
白天平道:“义父,武当金剑道长,未死之前,也可能有此能力!”
洪士高道:“金剑老道,和老夫交称莫逆,如非来这武当山和他聚晤,也不会撞上这件事了。”
袁道道:“洪兄,这只是证明了那人的武功很高……”
白天平接道:“对!但那不能证明就是我师父。”
洪士高道:“好,咱们说第二件事,无名子椎发的玉簪,可是一根红线玉?”
这一下,白天平愣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原来,无名子的椎发玉簪,确然是一支红线玉,那是极为少见的奇玉,一时间,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话来。
良久之后,白天平才吁一口气,道:“不错,我师父用的是一根红线玉,但这样奇玉,并非是一人所有,就算你见到了红线玉簪,也不能证明他是我师父。”
洪土高怒道:“你这小子,说什么你都不信,难道存心和老夫抬杠吗?”
白天平叹口气,道:“在下并非和老前辈抬摃,我只是太过震惊了。”
洪士高冷冷说道:“年轻人,江湖上的险变,诡诈万端,岂是你这等年轻人,能够了解。”
白天平叹息一声,道:“义父,我师父为什么要组织天皇教,为什么要造成江湖一场劫难呢?”
洪士高道:“这个么?要去问你师父了。”
白天平叹息一声,道:“义父,你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