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银子来的中年人略带傲气的回答道:“我们馆主说了,希望赵师傅你适可而止。”
“我们南郡的武馆这么多,
不是每一家都那么守规矩,要是赵师傅再赢下去,只怕是要犯众怒啊。” 赵德言表示秒懂:“既然如此,不如请你回禀你们馆主,赵某人自知不是对手,愿意认输。”
“孺子可教。”中年人微微一笑,看也不看桌子上的银子,转身就往外走。
等他走了之后,赵德言掂量着手里的银子:“哎,看来是待不下去了,得赶紧走。”
他在这里只是为了公平比武,可没想过要砸人家武馆的饭碗,更没想过要成为朝廷的通缉要犯。
很显然,他连续十多场不败的名头,已经让这些武馆很不爽了,这笔钱就是最后的警告,其实就是叫他拿了钱快滚。
如果非要继续打下去,恐怕这里的武馆就要联手,使出某些台面之下的功夫,让他没办法继续赢了。
以他现在的武功,倒也不是打不过这些人,但是他真的很缺钱,那可是好几万呢。
拿了人家的钱之后立刻翻脸这种事,他实在是做不出来。
至於名声,这里只是一个秘境而已,这种临时的名气卖多少钱一斤合适?
反正在赵德言看来,这个临时的名声能卖出两万多块钱,已经是一件相当划算的买卖了。
所以他果断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去客栈里面退了房,淡定的离开了南郡。
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继续开动十一路公交车,而是选择了坐船。
南郡紧挨着的江水,是大楚境内最大的江河之一,每天都有大量的船舶经过。
只需要一百文钱,就可以舒舒服服的沿江而下,体验一下坐船旅游的感觉,性价比真的很高。
至少,在赵德言从晚饭里面吃出药味之前,他是这么觉得的。
当天晚上,他装作精神不振的样子,早早的睡下。
差不多到了半夜时分,两个持刀的壮汉走进他的房间,赫然就是船上的护卫。
他们轻手轻脚,几乎没发出一点声音,就摸到了赵德言的床边,然后猛地挥刀斩落。
只可惜,伴随着轻微的破空声,几枚铜钱镖突然从床上飞出,两人猝不及防,几乎同时中标。
赵德言翻身坐起,听着窗外传来的呼吸声,开口问道:“不知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了船东,要半夜来杀我?”
窗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兄弟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丐帮出钱买你的人头,很舍得出钱,那就只有得罪了。”
“虽然你没吃下那份蒙汗药,不过船上可不比陆地,船舱里面这么狭窄,可是最适合乱刀剁肉的哦。”
似乎是为了验证他这这句话一样,这位船东的话刚刚说完,就又有几个大汉提刀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