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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太阴星君皱眉问道——别人不知道,她却知晓得清楚,那张三的玩伴狗子,不过是被张清和随手惑了心神,才刻意把这消息给传了出来。
“你也要教他们符阵不成?可没有小三儿这般天然的灵性,那些小孩是决计学不会的。”
“不,我是真的要教他们辨认云篆,让他们识字,能不被诓骗,能辨别诸多是非。”
张清和悄然给太阴传音,又应对着张鹤的感谢来。
“那敢情好,那敢情好!族叔能当得那些崽子的先生,是他们的荣幸。也不必教和小三儿一样的,族叔讲些识文断句就好,您教什么,他们就学什么,若不学,回去叫屠子他们打断了腿!”
张鹤点头如捣蒜。
“你还教起你叔做事了?”老村正又是一拐子往上扑,药力正在发散没有收住劲儿,直直把咧嘴笑的张鹤一拐子打趴在了地上。
不过见着张清和没有生气,他反而舒了口气,在他看了,识文断句反倒是次要的了,毕竟……
“无妨。”张清和温和笑道。
“这一步究竟又有何目的?”太阴星君宛若一个好奇宝宝——她不通算筹,尤其是在这些细枝末节,他是理都不作理会的。
“我在张家村安定下来,需要一个身份,不能仅仅作为客人,而得自然而然成为他们之间的一员。
这样若是青云天里来交接的那个修士过来了,短期内便不会发现我实则来历不明。”
“小公子如何确定张怜和老村正不会向本家问询起你的情况?”
“张怜是个聪明人,村正还说,她能辨明血脉。聪明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过於坚信自己的推论。
我的颓丧是很好的保护伞,我会对二人说不要提及我有修为的事,她对本家一向抵触,势必拒绝交流,又因为我道心半毁的状态做不得假,老村正也会觉得我是流亡到此,况且他与张怜关系匪浅,绝口不提我的事实属正常。”
张清和细细说着。
“至於村民……天宫法对神魂的蒙蔽极其强,让他们不提我是新近到来能想到上百种不同的办法。
而报酬,便是我教这群小娃娃怎么读书,怎么明辨是非,怎么通晓礼节,又如何才算得上圣人吧。”
张清和叹了口气,他回忆起数百年后,那个小县城里再普通不过,但是却很让人舒心,生不起反感的书香门第来。
又或者是,太浩天里长眠的那两尊许家老圣人。
自己可是一次他们的课都不曾上过了。
“如此一来……你便真成了张家村里长住的教书匠,能一步步接近来人,从邪祟和来人的举止之间推导出张家的秘密,再判断出南天一系究竟要做什么。”
“是这样,其次便是给自己找点事做,终日憋在村子里,身子骨都要沉到郁结里头。”
张清和伸着懒腰。
“我所料不错的话,这事实则是小公子在归途里头临时起意。似乎从那小童儿说起什么浮涂起,你的状态便比刚来时好多了。”
太阴星君沉默好一会儿,这才说道。
张清和笑了笑。
“拜那小童儿所赐,我现如今总要试试《浮涂篇》能不能被我完善才好,要是不能,我把先生处理好便继续投沧江,在里头当浮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