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安陷入窘境的时候,两位两人却吃瓜吃得正酣,王执心是对於不解的事都要问上一嘴的性子,而张清和自然也乐於给他解答。
“这是一种仪式。”
“仪式?!”
“这些杂血水族没有灵根,按理来说压根就无从调动天地之间的灵息,然而这天地之间的道与理却都被仙神们上了一把锁,只要拥有特定的钥匙,便能将其打开。
这也是符阵一道形成的基础。
而更为直接地是,某种伟大直接授予了他们这种权柄,即能够通过特定的仪式沟通道与理,从而借用力量调动天地之间的水元力。”
张清和娓娓道来。
“原来是授权……”
王执心喃喃道。
“虽说是授权,可那权本不是祂们的,不然何至於上锁?若真是完全由自己创造掌握的权柄,那便不存在强行配一把钥匙了。”
张清和有些嗤之以鼻。
这也是他将道文拆分开,教导张三之后,才悟透的道理,从前的他虽然隐隐约约有些猜想,但是依旧是隔了一层薄纱的。
“然而李兄处理不了这东西,怕是会陷入被动之中,或者干脆就要负伤。”
王执心心湖之中的言语刚落,那头悬於空中,淋[ ]得踉跄无力的李平安腰间边一时不慎被挠上了一爪子——好在侧身闪得及时,只不过伤及了些皮肉,饶是如此,也称得上血洒长空了。
一注鲜血四溅而出,疼的他呲牙咧嘴,腰间也很快散发出一股子诡异的腐臭。
“再不来老子就要死了!”
李平安哪里受过这么重的伤势,虽说有狠劲而,可也顿时疼得叫唤,看着逐渐浅淡的罗天慕,他狠狠看着躺着的王执心。
鱼人们也有些警惕——然而出於对於“血脉”的信任,他们不过哂笑着看向李平安,宛若看一个小丑。
事实上,王执心也真没有动静。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