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到里头落定,四顾看去,檀木方桌架设数十,楼分两层,周遭皆然垂着丝锦罗绸,在长安之中虽说不显得稀奇,但是在这个小镇之上,可以说是一等一的华贵了。
莺莺燕燕们仿佛没有见着他们,依旧饮酒逗乐着熟客,对於这两个收敛了气息与存在的怪人置若罔闻。
“还请道友出面一晤。”
王执心与李平安观察了周遭的环境,也没有进来之前的嬉皮笑脸,反倒是有些严肃与慎重。
“镇上也不过是堪堪破晓,起早贪黑的小摊小贩都未曾准备吃食,何以出现如此之多的来客与优伶倌人,分明是早早就感受到了我等的到来,相邀我等进来的意思。
不过客人到了,主人却不冒头,是否有些不礼貌了?”
李平安笑意盎然地说着,王执心在侧,他并不慌乱,说起话来倒是有条不紊——论起狠劲儿,这位可是把自己当作赌资,输给张清和,而后赢回自己与亲爹两条命的主儿。
“还请此地主人允我等借道,入得仙台秘境。”
自不必说,这是王执心的言语,倒是显得彬彬有礼,但是那玉书也早就拿在了手里。
“十多年前消失,只知身在长安里的福禄星君,一贯神秘的太阴一脉,任何踪迹都琢磨不透的值夜灵官……文昌说的果真没错,倒是对有趣的组合。
二位道友,妾身在此恭候多时了。”
一声清冷的女声自楼间响起,与太阴星君那种隐隐压抑的疯狂,以及极其内敛的感性不同,这声音之中不惨杂除冷漠以外的情感,仿佛一块亘古不化的玄冰,只需要稍稍贴近,便会沾染一身寒意,被冻得直哆嗦。
有白衣女仙自帷幕间而落, 戴着个状若冰晶,质地通透,却无面无脸的古怪面具——这面具如此质地,本该对里头的人脸一览无余才是,然而现如今无论王执心与李平安怎么看,都只能看到里头个模糊的轮廓,怎么也琢磨不清晰。
那女仙长发披散开来,头簪飞燕,宛若清冷得不染一丝尘埃,惹得张清和不住感慨——
什么时候太阴也能有这种正常点的女仙气质,那才真叫一个香,不至於同现在一般,跟个疯婆子似的,每天上演精分现场。
“玄斗星君,见过两位道友。”
淡淡的花香味自王执心的感官递入心湖,使得张清和感到一阵熟悉,心下一定。
又联系到玄斗星君的神系,於是更有了底气,提醒王执心道。
“李墨的人,我有天差点就在鸾凤阁女票到了。”
同时也是一阵无奈——撇开北天帝君不着调的风格不谈,他还真是有够瞎操心的,连就近的仙台入口都安排上了自己人,真就一条龙服务呗。
不过李平安倒是更为简单粗暴。
“道友就是这里的老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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