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天旬叹了口气,两人并肩飞走。
这一片夜幕中,一道清雅温婉的身影出现,也叹了口气。
“这次不是美娇娘和放牛郎了,变成私塾先生和女学生了,可是好刺激啊!”冯盼儿开开心心地回到了碧月峰,跑进秦雪烟的院子里。
“师姐,我把东西送给你师徒了,师姐你徒弟人挺好的,一看就是个单纯善良的人!”
秦雪烟瞥了她一眼,“话带到了吗?”
“哦对!”冯盼儿一拍脑袋,“差点忘了,话带到了,方师侄还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说、说”
冯盼儿抱着脑袋想了半天,终於想起来了,“对了,他的说弟子一心敬爱师尊,此生只听师尊的话,绝不敢三心二意!”
秦雪烟神情平淡,“就这些?”
“就这些了!”冯盼儿捧着自己的脑袋,再多我就记不住了。
秦雪烟嘴角微微抿起,但依旧维持着师姐的清冷和威严,片刻后道:
“你再给我带一句话:口说无凭,但看日后。”
冯盼儿很开心,“这句话简单,我记得住,那我去了!”
她驾起飞剑,嗖的一下飞走,一炷香后来到了棠莲峰,径直跑到方阳住的小屋前。
“方师侄,我又来了,师姐让我给你带句话。”
方阳打开门,请她进来,倒了茶,“师叔辛苦了,师尊有何旨意?”
冯盼儿喝了茶,笑嘻嘻地道:“师姐说,口说无凭,但看日后。”
方阳笑了,仙子这是还有气呢,还得再哄哄。
他对冯盼儿道:“那劳烦师叔再帮我给师尊带句话:弟子敬爱师尊之心昨日如是,日日如是。”
“哦,好咧。”
冯盼儿起身出门,飞了一炷香,回到碧月峰,落在秦雪烟的院子里。
“师姐,师侄又让我给你带话,他说:弟子敬爱师尊之心昨日如是,日日如是。”
秦雪烟拿起桌上的茶杯,以饮茶掩饰脸上的笑意,片刻后清清冷冷地道:
“你再去给他带句话:与其油嘴滑舌,不如专心修炼。”
“哦。”冯盼儿来回跑了两趟,有点渴了,本想再喝杯茶,闻言只得又飞走了。
小环正在山腰的药田里捉山鸡,抬头看向天空,一脸疑惑:
“盼儿今天怎么飞来飞去的?是在练习御剑术吗?”
冯盼儿风风火火地飞到棠莲峰,砰砰敲门,“师侄,师姐又让我给你带话。”
方阳打开门,请她进去,冯盼儿道:“师姐说:与其油嘴滑舌,不如专心修炼。”
方阳闻言不由地摇头失笑,仙子分明喜欢听他说好听的话,却要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真是不坦率,行吧,我配合便是。
“师叔,劳烦你转告师尊:弟子心中之道,便是尊师重道。”
“你还有话呢?”冯盼儿屁股都还没坐热,只得又站起来。
“行吧,反正我也要回去的,顺便了。”
冯盼儿起身出门,御剑而起,脚踩在飞剑上都感觉有点发烫了。
飞回碧月峰,哗啦一声落在秦雪烟的院子里,呼哧呼哧地对秦雪烟道:
“师姐,师侄说:弟子心中之道,便是尊师重道。”
秦雪烟神情平淡,心中却是又气又羞,这小贼,竟敢揶揄我!
她一拂云袖,淡淡地道:“盼儿,你带话给他:若再将师道挂在嘴边,必不轻饶。”
“还、还有话啊?”冯盼儿郁闷了,摇摇晃晃地御剑而起,飞到一半,她忽地一拍自己的脑门儿。
“诶不对啊,你们俩用传音符就行了,干嘛要我飞来飞去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