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楚清清的问题。
接下来倒是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了。
此时断玉和镜流云走到了外面,将柳飘絮、楚清清和楚飞扬留在了房中。
他们三人的事情,还是需要他们三人自己解决。
旁人插补了手。
走到门外后,断玉对镜流云说道:“公子,我找到了一处不错的可以建立组织的地方,只是那里有一个霸道的铁血盟存在,实在是不好对付,若是公子愿意出手的话,想来对付那个铁血盟也不是什么难事!”
“正好庄内无事,那我便随你去一趟看看吧,”
断玉微笑道:“公子前往定然手到擒来,不知道楚兄弟是不是要一起去。我且问问。”
镜流云点了点头!
数日后,楚飞扬的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在得知断玉要回到双青小镇那边去时,楚飞扬表示自己也要去。
毕竟他是不可能回到楚家的,双青小镇是个好去处。
如今他们得罪了铁血盟,可能会遭到报复,他应该过去帮帮忙的。
楚飞扬答应后,几人隔日便动身了。
至於孙笑林的治疗费用,镜流云决定直接从那个什么铁血盟那里抢就好了。
在断玉详细说明了情况后,他也算是对那个铁血盟有了了解。
那个铁血盟专门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买卖,收敛的钱财肯定不会少。
找他们抢肯定错不了。
由於带着柳飘絮、楚飞扬等人启程。
镜流云一路上还是走走停停的。
在镜流云几人来到一个叫做阴风镇的奇怪镇上时。
他们竟然听到了一个诡异的传闻。
传闻说镇上闹鬼,并且还死了人。
对於此事,镜流云倒是正好有些好奇,别人越是劝他们不要停留在这里,镜流云反而越是要留下来了。
看着镜流云几个外人入住客栈,客栈老板也是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毕竟已经好几天没人来打尖了。
他们也算是一批客源,但是若是他们死在了镇上,那又太过於害人了。
不过在镜流云自己愿意入住后,客栈老板也是不再多说了。
入夜,镜流云躺在床上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但是并没有什么传闻中的鬼怪出现。
一夜休息后,镜流云并没有发现任何的怪事。
第二日,柔和的阳光洒进镜流云的房间,凉风习习,很是舒服。
天气不错,镜流云的心情也不错,看看今天能不能找到所谓的鬼,当然无论今日能否抓到那只鬼,他都不会再过多的停留。
镜流云洗了一把脸,站在窗口前,极目望去,视野倒是不错。
镜流云的房间面向官道,这里不愧是闹鬼之地,连续几日,都没有什么客人前来打尖住店,客栈的生意这么差,镜流云还真想不通店家到底是靠什么维持客栈的开销运营。
他深呼吸一口气,伸了个懒腰,正准备下楼叫断玉一起吃早饭,这时,耳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还有车轮的滚动声,似乎官道的不远处,有人朝客栈这边来了。
镜流云伸出头朝听到的方向望去,只见西边的官道上四骑枣红马护着一辆极为罕见的马车,朝东来客栈这边赶来。镜流云模糊地看着坐在马上的人的装束,镜流云从未见过,他们的装束,都很怪异,看样子,这些人也不是什么普通百姓。
不多时,远方的客人已经来到客栈的门口,皆是斗笠遮面的四人先是朝门口上方望去,她们小心地看了一眼正探出头望着她们的镜流云,随后说了一句镜流云听不懂的语言,又点了点头,很是谨慎的样子,这才纷纷下马,
来到马车旁,掀开车帘,又说了一句镜流云听不懂的语言。一位看上去应该不到十岁的小女孩,与四位蒙面人的装扮倒是不同,她穿着一身再普通不过的普通服饰。
女孩的眼神略带一丝忧郁,似乎在她的身上,刚刚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情,再加上这四位女高手小心谨慎的态度,看样子,她们遇到了什么不幸的大事。
女孩望了望客栈,她说道:“各位姐姐也都累了,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日吧!”
四位女高手同时点点头,其中两位高手走在前面,另两位高手走在后面,小心地护着女孩正要踏入客栈里,女孩忙喝道:“不要进去!”
他只瞧见小女孩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取出一颗药丸吞了下去,随后她和四位女高手说了一句,四位女高手接过药瓶,各取一颗药丸吃了下去。
镜流云双眉紧蹙,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听说被鬼怪杀死的人,都是中屍毒而毒死的。
怎么,难道这几位是用毒高手,他们知道这个镇子有什么地方不妥不成?
女孩见女高手吞下药丸,这才放心地在女高手的陪同下,走进客栈。
“几位女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店家上前迎接,女孩望了望到处手握兵器的阴风镇本地势力的武者,好奇道:“这里怎么有这么多武林高手?”
店家苦笑道:“这里最近不太平,几大门派的掌门人,多派了一些人手巡守而已。”
店家说的很委婉,他只怕自己若说出镇子里猛鬼害死了人,会吓跑客人。
女孩也没有多想,大家真的累了,连夜赶路,直到走到这才发现一家可以落脚的地方,这里虽不太平,她虽然不懂武功,可是她身边的女高手们,一般的江湖高手还真打不过她们,她倒是不怕。
“先给我们准备一点吃的,然后,再给我们准备三间上房!”
女孩掏出一锭大银放在店家的手上,店家见女孩子年纪虽小,但是出手却很阔绰,看来今日他的运气不错,终於碰上了大户人家的子女,出门在外,就是出手大方。
此时楚飞扬带着不情愿的柳飘絮跑到楼下,要了几个馒头和米粥。
柳飘絮哀怨地盯着楚飞扬,她不想下来的,自从听了阴风镇的闹鬼传说,她只想天天躲在房内,现在虽然是白天,可她还是很害怕。
“咦?藏红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