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妥了,没有问题了。”白掰栢道:“那么廖将军,你真的要突袭北燕营寨嘛?”
廖长空沉默不语,看着面前的军事作战地图,最后叹道:“这场仗还是要往赢了打呀。”
陆大勇带着命令回到营房,就像滚水落到油锅里,瞬时间炸开了锅。
“嘛呢,人家让你送死你就去送死,你自己没有长脑子啊。”
“早说应该让我去,那姓廖的给我这个命令试试,我当场就给他掀桌子。”
“蠢货,脑子有坑啊。”
大家都出身燕国的世家豪门,互相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对於廖长空,大家可能是光屁股长大的,互相也算不得陌生。
“诸位,诸位……”陆大勇道:“我何尝不知虎豹骑的利害,但我们未必没有胜算,诸位放心,这一战咱们绝对能赢。”
“说你脑袋有坑,真的是夸你了。”李园道:“你根本没有脑子。”
“谁爱去谁去,我反正不去。”王林道:“我肚子不舒服。”
“我头疼。”
“我腿抽筋了。”
“我哪儿都疼。”
四人开始找各种理由推脱,潜台词只有一个:坚决不去送死。
“陆将军,王将军……”营帐外响起丁聪太的声音:“我奉廖将军之命,带人来协助大家拔营。”
陆大勇五人从营帐中走出来,忽然吓了一跳,见外面是全身披挂的士兵,手中握着兵器。
王林四人干咽了一口吐沫,让他们暗地里骂娘可以,但真的和廖长空对着干,他们也没这个胆量。
“廖将军知道你们赶路辛苦,所以特意派大家来协助你们,将军还是很体恤你们的。”
众人心里一突,廖长空的潜台词很明显,自己不搬,他就要协助大家搬。
至於是搬东西还是脑袋搬家,那就说不好了。
大家一起动手,很快便整理完,诸人刚刚安营,就必须立刻启程。
庄义生身边有八十三人的执法队,动作还是蛮快的。
打仗是件辛苦事啊。
庄义生暗暗感慨,而这种辛苦还是可以承受的,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在战场上掉了脑袋。
诸人启程赶往八里桥。
心里都藏着怨气,对於廖长空他们不敢发火,所以都把怨气发泄在陆大勇身上。
“就是一头猪, 也不会接受这样的命令。”
“他连猪都不如。”
“他还说肯定能打赢。”
“赢?”
“他知不知道这个字是怎么写的,恐怕他只会写死字。”
一路上骂骂咧咧,两天后,抵达了八里桥。
这是一条宽有六丈的长河,河上有一座石桥。
陆大勇正观察着附近的地形。
长河由东往西,斜斜过来。
己方在石桥的东南方向,敌人很有可能从西北过来。
“过河扎营。”
陆大勇开始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