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来祠堂,是来祠堂面壁思过的。因为跟人打赌,擅闯了二哥的房间。却不想那时正是二哥筑基的关键时刻,眼看就要成功了,因为她的擅入,筑基失败。虽然没有走火入魔,却硬生生的把二哥进入筑基期的时间推冲了十年。在那三年一千零九十五个日夜里,她一个人日夜面对着这几百个牌位,心中充满了恐惧,却不得不十分虔诚的忏悔。
从此,祠堂就成了欧阳无悔最不愿意到达的地方。祠堂对於欧阳无悔来说,就是灾难的代名词。
而今天,是第三次,不知道是为什么。
欧阳无悔努力的思考着,她最近有闯祸吗?绞尽脑汁,还是想不出来。她觉得她最近都很乖啊!今天,还为了消除顾客心里的怒气,请顾客吃饭呢!
欧阳无悔不断的做着心理建设,给自己打气,直到进了祠堂。
几十年过去了,祠堂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光线还是很暗,略有些潮湿,正中摆着很多牌位。最中间摆着的那个最大的牌位依然是奇怪的空无一字。
欧阳无悔早已见怪不怪,她也曾问过,只是都说不知道。她不是非要一个答案的人,问了几个人,都不知道也就算了。
只是今天,她走进祠堂,一向只有牌位的祠堂里多了一个人。那是一个女子,女子很老,满头的白发,脸上长满了老人斑。她正抚摸着最大的那个牌位,好像在抚摸着她的**。
“你是谁?”欧阳无悔有些不安的问。
女子转过头,看着她,不语。
欧阳无悔被看的十分不安。在她有限的八十多年的岁月里,她并不曾见过这个女子。可这个陌生女子却出现在了欧阳家最重要、戒备最森严的地方。这代表了什么?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老祖宗?欧阳无悔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念头……
“你今天见到的那个女孩,跟你说了什么?”女子终於开口说话。她的声音很苍老,语调却很平和。
欧阳无悔闻言十分吃惊,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她与严箬伊的对话并不是秘密,所以在女子若有若无的威压下,欧阳无悔并没有反抗。
“她说她要找一个叫欧阳千树的人。”欧阳无悔老老实实的回道。
“她有说为什么吗?”女子问。
“有。说是她家里的长辈想在消失前见欧阳千树一面。”
“是吗?”女子抬眼看着她。
欧阳无悔如小鸡啄米般的快速点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