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辈看该如何处理?虽说我们不会在这南华州呆太长时间,却也不希望处处结仇,我已经给了平南宗七天的时间,这七天之内,未见其有任何动静,说明这平南宗的宗主也是一个不明事理之人,杀了此人,一了百了,放了此人,只能再增加一个敌人。 m遨烈,你去把这蔡姓胖子一并给吃了。”
水生缓缓说道,说到最后,目光中却有一缕冷芒闪过。
“阿弥陀佛!”
大觉和尚的声音里透出一丝不忍,却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遨烈却是心花怒放,嘿嘿一笑,转身走出石门。
随后的几天之内,遨烈、蝶衣二人在水生的吩咐下,开始频繁出入广陵城三大坊市,出售从公治干等几名元婴修士手中得来的各种法宝灵物,四处搜罗有用的灵药、灵料,蝶衣甚至把那间店铺之中仅存的十几颗霹雳子全部买到了手中。
二人也不掩饰身分,所到之处,只要有广陵城金甲、银甲卫士发现二人行踪,就会自觉地跟在身后,为二人当起保镖,有这些高阶卫士跟随,遨烈二人所购到手中的物品,价格都不会太高,看来,天谈子早已把水生四人当成了广陵城中最重要的“贵”客对待,若非害怕惹得水生、龟妖不耐烦,只怕早已派城中卫士把灵猿峰列为禁地,不准任何人前去打扰。
至於水生交给天谈子的物品清单,一半的物品都不是水生现在所能够用到之物。水生也不可能把所有想要的东西都列入进去,否则的话,仅凭这些物品清单,天谈子就会清楚水生在做什么。
拍卖九级蛟龙材料的消息在广陵城中传得是沸沸扬扬,涌入广陵城中的高阶修士也随之多了起来,原本难得一见的元婴修士,如今在内城坊市之中时有出现,就连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金甲卫士,此时也放下了架子,在城中人流聚集之地巡视起来。
公治干临死之前原本想泼一盆脏水在水生头上。给水生惹来大麻烦。结果却适得其反,不但没有修士敢於冲击灵猿峰上的洞府,反而从此处经过之时一个个远远躲开,就连在人多的场合交谈之时。说到“灵猿峰”三字之时。往往也是闪烁其词。
毕竟。强大的实力就在这里摆着,连天谈子这名大修士都惹不起洞府中人,即使真有神仙卷在这洞府之中。也没有人敢来明着抢夺。
当然,背地里却也有人在打着水生的念头。
离着灵猿峰一百多里远的一间洞府外,余曼、虹影二女各自驾驭飞剑向着内城坊市而去,脸上神色阴晴不定,一路默默无语,只到汇入坊市内拥挤的人流中,余曼这才略带抱怨地传音说道:“早就叮嘱过师姐,不要对其它人说起那人的消息,你偏偏不听,这下好了吧,不但我二人的来厉被柳宗主给摸了个一清二楚,现在还不准我们离开广陵城,你难道不要命了,那人岂是我们能惹的?”
“我就纳闷了,他不就是一名刚刚进阶的元婴初期修士吗,有什么好害怕的?那几名神通广大的夜叉族修士又不是他的跟班,难道还能跟着他一世?别忘了,我天鬼宗可有两名大修士。”虹影瞪了余曼一眼,颇为不服气的样子?
“师姐还真是把自己当成天鬼宗弟子了?你也不想想,像我们这样半路加入宗门的弟子,哪里会受人重视,只不过是为即将到来的正魔大战当卒子而已!你又不是没有亲眼看到,连天运商盟他都敢得罪,天鬼宗又算得了什么?师姐也不想想,短短几十年时间,他能从一名练气期修士进阶到元婴境界,岂能是普通人?敢当着几位师伯师叔的面参加试剑大会,混进昆仑主峰,这份胆量又有几人能比?”
听着余曼一声声严词责备,虹影面色越来越是难看,冷冷说道:“我就不懂你为什么这么护着他,莫非心里喜欢他不成?不要忘了,龙师兄生前是怎么对你的,他杀了龙师兄,害我们流落荒岛,被妖兽追杀,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再说了,假的就是假的,他一名小小的元婴初期修士,还敢冒充化神修士,岂不是自已找死?柳宗主和大长老对他动手,他还能挡得住?”
余曼目光中露出一丝讥讽之色,反唇相讥:“师姐也不要忘了,我们在这里只是暂时栖身,找到赫连师叔返回九州才是头等要务,做人不要忘本。你也不想想,是谁从众妖兽手中救了你和雪儿师妹的命,不错,他是杀了龙若云,可他却放了我们一条生路,玉鼎门本就和冰封谷有仇,当日他把我们在荒岛之上全部杀死,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那又怎样?要不是他抢走大家的储物袋,大家也不会在海上遇难,叶师弟也不会惨死在妖兽口中,你我二人也不会流落在这里,每日里陪着笑脸,变着法子哄骗这些臭男人。九州又怎样,南华州又怎样,只要有人能让我进阶到元婴境界,那就是对我真的好。我倒觉得这南华州比九州更适合我们姐妹修炼,进阶的机缘也更大。”
虹影气呼呼地白了余曼一眼,继续说道:“你方才也听到了,只要你我二人能够确认灵猿峰中之人就是他,门中就会赏赐我们每人两瓶“聚婴丹”,有了这两瓶丹药,进阶元婴境界还不是冲早的事?再说了,你以为赫连师叔能在那几只高阶妖兽追杀下逃得性命?”
“别傻了,广陵城中现在聚了多少元婴修士,你看到哪一个敢到灵猿峰去伺探?我可是听说,就连天谈子前辈如今都在老老实实帮他收集灵药、灵料。如果柳宗主和大长老真敢对他动手,现在已经找上门去了,何需隐而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