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嘲讽的话一出口,心里就虚得厉害,被她一句反呛,饶是脸皮厚过大地,城府深入大海,也不禁面烫心慌,还当被她发现了我那龌龊的小动作呢...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莫说冉亦白醉得像滩香艳的软泥
巴,已经不省人事,就算她还清醒着,会羞恼暴跳,我
便不敢吃她的豆腐了吗?凭啥啊,只许她强吻我的嘴,
不许我摸摸她的胸...
我的爪子一直不太老实,最初是想羞退她,之后...纯粹是摸出感觉来了,那种饱满丰盈,那种柔软弹性,宛如有着什么奇妙的魔力一般,如同漩涡,吸引蚕食着我的理性,我干嘛惊慌失措啊?还不是怕自己心甘情愿放弃抵抗,敞开怀抱任她蹂躏采摘?那老子真是啥尊严都没有了...亏得我是不能动啊,我要能动,早忍不住帮她脱光光了!真当老於是柳下惠呢?老子就是一只想做人的衣冠禽兽啊...
作为一个人面兽心口是心非的伪君子,若被若雅当面识破,哥还有睑活吗?当初君子贱岳不群被任盈盈当众揭穿自宫练剑,其羞怒之心便不过如此了吧?我略感欣慰,至少咱比岳不群强.他想的是将人杀之灭口,而我想的,却是一死了之——当然,死之前肯定得把这俩妞都先奸后杀,杀了再奸一遍,谁让我比岳不群多把『剑』呢。
好在若雅只酸我按得不是地方,倒不是发现了我那双爪子有过一些龌龊的小动作,大概是因为之前我对闵柔郑雨秋的挑逗不为所动,反劝她们冷静自爱,而她一味试探我底线,我又干脆强势反击让她领教过我强势霸道的缘故,她对我的定位,不是真君子即为真小人,殊不知,越是这样的人,其实就越爱装腔作势,毕竟,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胸怀坦荡的人啊?只不过和我一样,是你没看透罢了。
「你要是嫉妒,就赶紧把她搬走,当我稀罕摸她吗?」口中大义凛然,心中却暗补了一句,不想管她你就走啊,我倒要让冉亦白看看,绑走我的流苏,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拍艳照,还是我自己来比较放心,若被你拍了我的艳照,那就太不划算了...
莫看冉亦白不重,可现在这个姿势,我要翻身推开她却也不易,毕竟这妞再怎么迷糊,终归是醒着的,还是会本能的挣扎抗拒,所以我还是不得不求助於若雅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