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刘邦翘起二郎腿,抓起一把瓜子磕着:“麻将这个东西,还得是几个人坐在一起打有意思,上网玩多没劲呐。”
“邦子说的对,麻将还是得凑一块儿玩,怎么,有空一起搓两把?”楚逸回头笑着邀请道。
“这位是?”刘邦有些冲疑地问道。
“这位是天帝陛下,可不比我们这些杂牌天帝,群主可是真正御极三界的天帝。”嬴政介绍道。
“什么天帝,叫楚兄就行。”楚逸笑着摆摆手:“我也是众生的公仆,算不得数。”
寒暄几句,舞台景色再度变换。
乘着马车的燕太子丹飞速赶往樊於期的住处,闯进门中,扑在樊於期的屍身上大哭。但事已至此,无法挽回,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於是本着再利用的心思,把樊於期的脑袋剁吧下来藏到匣子里装好。
那句话怎么说来的,人类有三大本质,鸽子,复读机和真香。
与此同时,燕太子寻求到了世上锋利的匕首,得到赵国徐夫人的匕首,足足花费了一百金把它买到。太子丹叫工匠在淬火时把毒药浸到匕首上,用人来做实验,只要沾上一点,没有不立即死亡的。於是整理行装,准备派遣荆轲上路。
该怎么说呢,希望荆轲没有舔匕首的习惯吧。
但又不能派荆轲一个人去,燕太子丹又找了个挺出名的叫秦舞阳的人,据说这人十二岁就敢杀人,人们都不敢和他对视,於是燕太子丹花费重金把他请过来,让他做荆轲的助手一起去刺秦。
“秦舞阳啊,有这个人么?饿怎么不记得?”嬴政低声问荆轲道。
“那你自己看吧。”荆轲聚精会神地盯着舞台,这逼真的特效,可比半导体上的评书有意思多了。
舞台上的“荆轲”在台上一直等啊等,想要等一个朋友一起去刺秦。而他的后面也亮起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一直变换到十四天过去了的时候,太子丹驱车而至。
见到荆轲之后,太子丹阴阳怪气旁敲侧击地问道:“先生,日子已经不多了,您看要不丹先把秦舞阳派到秦国去?”
“荆轲”一听好生气啊,你特么这是嫌弃我在燕国待的时间太长了想催我赶紧走哇,这是碳基生物能干出来的事儿?於是荆轲怒气冲冲地说道:“我之所以停留下来,是因为等待我的朋友好同他一起出发入秦,须知单枪匹马很难成事,多一个人就多一分的把握,但现在太子这么着急,认为我走的晚了,那请允许我先行告别!”
“荆卿,丹绝无此意啊!”燕太子丹催促的目的虽然达成了,但是已经得罪了荆轲。
荆轲并不回话,只是表明自己明日就动身。
到这里,刘邦推推荆轲,笑道:“轲子啊,你看燕太子丹这小子,心里不装着好事儿,明显是包藏祸心。你信不信,就算你不去劝说樊於期,樊於期也一定会顺利地自杀,让你捧着他的头颅进咸阳?”
项羽也笑:“邦子这混蛋说的没错,燕太子丹只是在利用你,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收买人心罢了。”
荆轲转过头,很诡异地一只眼睛盯着刘邦,另一只眼睛盯着项羽,良久,才缓缓说道:“我又不是傻子。”
“你就是……”二人心里嘀咕道。
不是傻子,怎么能和赵白脸玩到一块儿去呢?
当然了,赵白脸上辈子是盖聂,不能一概而论。
舞台上景色再度变换,变成了河边的景致,一群人都穿着白衣,戴着白帽,围在到易水边上好像再搞什么〇教活动,一个个穿的跟三K党似的,知道的是在给荆轲送行,不知道的还以为会活烤个尼哥给荆轲祭天呢。
该怎么说呢,名场面就要来了。
根据那个年代的出发习俗,众人与荆轲祭过路神之后,荆轲和秦舞阳就要上路了。这时候,高渐离敲着筑,荆轲和着节拍唱歌,发出变征的声音,众宾客感动之余,无论是不是发自真心,都流着眼泪小声地哭。荆轲又上前,唱出了那句传诵千古的名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又发出悲壮激昂的羽声。众宾客闻曲都睁大了眼睛,头发根根向上竖起,差点没把帽子给顶掉了。与此同时,荆轲上车离去,始终不曾回头看一眼。
也没啥可看的,太子丹这个小人,不看也罢。
作为背景音的那个女高音扑棱蛾子又开始唱道:“君子死知己, 提剑出燕京;
素骥鸣广陌,慷慨送我行。
雄发指危冠,猛气冲长缨。
饮饯易水上,四座列群英。
渐离击悲筑,宋意唱高声。
萧萧哀风逝,淡淡寒波生。
商音更流涕,羽奏壮士惊。
心知去不归,且有后世名……”
舞台上,是荆轲与秦舞阳驾车远去的背影。
荆轲战术后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看看左边的刘邦,又看看右边嬴政,笑着问道:“这诗写的不错,写我的啊……但我好像没有这首诗里写的那么高尚……”
“那你刺饿到底是为撒子捏?”嬴政不说还好,一说就脑瓜子嗡嗡的。
“不是说了吗,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荆轲用脚划拉划拉地,略带腼腆地说道:“另外我也是想搞个大新闻,你想想看,你是当时六国眼中无比邪恶无比反动的秦国国王,带甲百万,虎视何雄哉,你说我要是把你刺了,我不就出名了吗?”
“……”嬴政一时无语,看着荆轲一顿咬牙切齿,恨不得啃他一口才罢休。
合着你刺杀我就是为了搞个大新闻?那你这和刺杀美伶宗的约翰·欣克利有啥区别?人家好歹还是为了博美人一笑,你图啥?图燕太子丹一笑?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