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初挥了挥手,“都起来吧。你们留下两个人,做代表,其他的去开船,继续往榕州省进发,别耽误了本公的行程。”
那些水手虽然还有些不放心船主,却也不敢有任何异议,留下了两个水手,其他的都各怀心思退了下去。
“老聂,去把船主nòn之初吩咐道。
船主只是吓晕了,又不是吓死了,关东神丐在甲板上寻了个木桶,打了一桶海水,往船主头上一泼,立刻就把船主给jī醒了。
“船主,不要装了,赶快跟我醒过来。你信不信,我让人给你来个倒栽葱,吊着你的脚,把你扔到大海里面去?”秦之初见船主冲冲不肯睁开眼睛,便冷冷地道。
秦之初活着,而那个在他面前显lù过法术的仙师死了,这么简单明了的现实,让船主知道事情已经败lù,哪里敢面对秦之初?
这会儿一听秦之初要把他丢到大海里,给他来个倒栽葱,他再也不敢装晕了,连忙他爬了起来,跪在秦之初面前,连连磕头。
“客官饶命啊,客官饶命呀。都怪我被猪油méng了心,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客官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条狗命。”
“船主,你知道吗?因为你,我差点死在这个人的手中,你说我该不该饶你?”秦之初淡淡地道。
“客官饶命啊。”船主连连磕头,脑mén撞在甲板上,蹦蹦作响,“只要你饶了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是吗?让你做什么都行?”秦之初反问道,“好,那你说说,你的命值多少钱?”
船主一听有戏,忙道:“只要客官饶了我,我愿意出五千两银子赎罪。”
“你的命就值五千两?我看你拉得这一船货都不止这个数。”
秦之初对杀不杀这个船主,是无所谓的态度,毕竟这个船主对他没有任何威胁,这就像是一个人是不会太在意一只蚂蚁对他有没有威胁一样。而且普通人也不会在意一只蚂蚁的死活一样,想捏死它就捏死它,想放过它,也可以。
当然,船主跟姜立天勾结谋害他,也不能轻易的揭过去,毕竟船主是人,不是真的蚂蚁。所以,秦之初打算让他掏钱赎罪,在大周律中,死刑犯也是允许用钱帛赎死罪的。
秦之初杀死船主容易,却除了出口恶气之外,什么好处都得不到,反倒不如要一笔钱,当然这钱一定要让船主伤筋动骨才行,要不然船主不会长记xìng。
船主一听,知道不大出血是不行了,“那就……八千两?”
秦之初一摇头,看来这个船主直到现在,还抱着侥幸的心理,八千两银子就像让自己饶过他,打发叫huā子呢?
“老聂,把他吊起来,凉他几天。”秦之初吩咐道。
东神丐把船主抓了起来,找了个绳子,帮住船主的手,任由船主鬼哭狼嚎,直接把他吊在了货船的桅杆上。
关东神丐也是个妙人,整治人颇有一套,那船主被吊起来后,脚尖刚刚能够挨住地,似能站,又不能站,那种滋味别说有多痛苦了。
秦之初扭过头来,对两位水手代表说:“以后你们俩负责给你们船主送饭送水,每天一碗白饭,一碗水。多了不行。你们要是敢搞鬼,我立马把他丢到大海里面喂鲨鱼。”
那两个水手代表那里敢违拗秦之初的命令,连连答应。
就这样,过了两天,船主就坚持不住了,把赎罪的价码提到了五万两银子,这个价码,在秦之初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就把船主给放了下来。
船主在船上没法凑出这么多的银子,只好给秦之初写了一张欠条,承诺船到了榕州省之后,马上筹钱。秦之初也不怕他搞鬼,也就答应了下来。
那船主后悔的跳海的心都有了,早知道姜立天那么不济事,就不让姜立天上船了,到头来,偷jī不成蚀把米,一下子要拿出来五万两银子赔人,想想,心都要碎了。
之后几天,风平làng静,也没人来找秦之初的麻烦。曾经跟姜立天一起在登州府lù过面的王大川始终没有出现,杨桂芝也没有动静。
秦之初抓住一切时间,努力地修炼,有关东神丐做他的跟班,他基本上可以不用去考虑会不会有人会突然袭击他,关东神丐把所有可能打扰到他的人和事,全都挡下了。
秦之初首先盘点了一下杀死姜立天之后的收获。
首先是储物袋,这个储物袋大概能够装下两张八仙桌,也不算小了。
其次,就是驱魂鞭,在储物袋中,秦之初找到了和驱魂鞭配合的心法,只要按照这个心法祭炼驱魂鞭,日后他就可以灵活自如地使用这件法器了。
第三件宝物就是那把飞剑, 这也是一件很不错的法器,虽然不能载人飞行,却是一件很不错的偷袭利器。相关的祭炼法mén,在储物袋中也找到了。
然后,是一百一十七块下品晶石。这些下品晶石大小、形状多少有些差距,制作的jīng细度也无法跟蓬莱万川坊出产的下品火yù石相比,不过这些都丝毫不损这些它们的价值。秦之初的腰包一下子就鼓了起来。
除了以上这些东西外,秦之初还找到了三件法器,其中两个是机关人,外形是黄巾力士的模样,应该属於那种夯笨却又力大无穷的类型,另外一件法器是一个酒壶,只有拳头大小,却能够装一百斤的水,十分的神奇。
此外,还有一些别的东西,有丹yào,修炼功法,纸符什么的,都是价值比较低的。
秦之初先后杀死了好几个来杀他的修真者了,就属这次的收获最大。
有时,他就在想,如果再碰到几个这样的修真者,自己是不是就不用为以后修炼所需的晶石发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