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怎么会是你(2 / 2)

轰的一声巨响,白鬼尊的身体被炸成了几段,他的元神仓仓皇皇地逃了出来,秦之初凌空一指,点在驱魂鞭上,“鬼大,出来。”

这时候,白鬼尊放出来的鬼火已经被摄魂金光消灭的差不多了,对鬼大已经构不成威胁。鬼大从驱魂鞭中钻了出来,先是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什么危险后,他明显的松了口气,然后两眼放光地看着白鬼尊的元神。

白鬼尊的元神缩成一团,躲在阵法圈起来的空间的一角,瑟瑟发抖,他这会儿最后悔的就是不应该太顾着自己的面子,应该在金丹颅宝被秦之初抢走之后,就和其他三大鬼尊取得联系,然后四大鬼尊联手,除掉秦之初,而不是找曾文龙、三湘道人和歆中道人这几个草包联手。

秦之初很清楚,绝对不能够把白鬼尊的元神放走,他指了指,“鬼大,上。”

鬼大兴奋地嚎叫了一声,朝着白鬼尊的元神就飞了过去。

“秦之初,你饶了本尊吧,本尊可以答应你的一切条件。”白鬼尊的元神发出哀嚎。

鬼大冲了过来,一把抓住白鬼尊的元神。或许是修炼鬼道的原因,白鬼尊的元神要比一般修真者的元神更加的偏向阴性,对鬼大来讲,可谓是大补。

鬼大有点鬼心眼,怕秦之初阻拦他吞下白鬼尊的元神,刚把白鬼尊的元神住在手,就迫不及待地把白鬼尊的元神塞到了口中,一口就把白鬼尊元神的脑袋咬了下来,嘎吱嘎吱地生嚼了起来。

等到摄魂金光把所有的鬼火消灭干净,秦之初从昊天金阙中走了出来,他先把昊天金阙收起来,然后又走到曾文龙、三昧真火和歆中道人身边,把他们身上的储物袋、护身符等一切能够用的东西,全都剥了下来,就连他们身上佩戴的纯粹用来做装饰用的玉佩什么的,也没有放过。

到搜得干干净净,再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的时候,秦之初这才用几张火符,将他们的屍身烧掉。白鬼尊的屍块也被他处理掉了,那把鬼火剑自然也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秦之初在曾文龙、三昧真火和歆中道人的遗物中翻检了一边,找到了一块一寸大小的玉瞳简,里面有几个阵法的相关记载。秦之初对阵法多少有些了解,研究了一下后,找到了破解的方法。

他让鬼大回到驱魂鞭,又把受伤昏迷不醒的关东神丐抓在手中,然后在阵法中,按照特定的步伐走了一下,很快,就安然出阵。

他刚刚走出大阵,就听到震天的喊杀声,同时还有隆隆的炮声、石弹在空中呼啸而过的声音、箭矢破空的声音,他举目四顾,就见长智镇外面,有成千上万的人在混战,在镇子外面的丘陵上,一字排开来了七八门火炮,外加十几台投石车,还有成片的弓弩手。

刘锡文正在和一员身着全身黑色盔甲的武将战在一处,那员武将竟然一点都不弱於刘锡文,似乎还有压着刘锡文一头的意思。刘锡文今天刚刚从县大狱里面出来,马上就被秦之初带出来,奔袭长智镇,他能够支撑不败,已经是奇迹了。

“刘锡文,王爷对你信任有加,将东路大军前锋营给你统领,赐你黄金万两,美女二十名,绸缎若干匹,你不思回报王爷大恩,竟然背叛王爷,你真该千刀万剐。本将军这次就把你活抓回去,交给王爷处置。”那员武将一脸的愤愤不平,根本就无法接受刘锡文的背叛。

刘锡文不说话,他的本意是不想背叛安南王的,但是秦之初用鸠鹊鬼心控制了他,他就算是不想背叛,又能如何?

那员武将用的是一杆镔铁长枪,啊的一声大叫,抡起长枪,就朝着刘锡文砸了下来。刘锡文连忙举起方天画戟,挡在了头顶上。

枪杆砸在了戟杆上,多达数千斤的巨力生生地砸了下来,刘锡文毕竟有些虚弱,两臂有些发颤,但还是坚持了下来,可是他胯下的那匹马可就不行的,这匹马不是他原来的座骑,在秦之初破前锋营的营寨的时候,他的座骑被马夫趁乱骑走了,这匹马是临时配给他的,只是一匹堪称上等马的军马。

在刚才,他跟那员武将过招的时候,这匹马就基本上到了极限了。这时候,这么大的力量从刘锡文的身体传导到了马身上,这匹马再也承受不住,哢嚓几声脆响,两条前腿腿骨生生折断,马希律律一声惨叫,像一堵墙似的,轰然倒地。

在马倒地前的一刹那,刘锡文一拍马背,从马背上倒飞了出去。那员武将大喊一声,抡起镔铁长枪,朝着在空中的刘锡文就横扫了出去,刘锡文用方天画戟挡了一下,镔铁长枪和方天画戟再次相斫在一起,刘锡文承受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整个人倒飞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又喷了一口血出来。

秦之初摇了摇头,自己真是疏忽了,光顾着带人偷袭长智镇,却忘了给刘锡文疗伤,恢复体力。要不然的话,刘锡文也不至於败得这么惨。

秦之初连忙驭使着飞舟,落在地上,把关东神丐放到地上,又把鬼大放出来,让鬼大看着关东神丐。随后,他又催动着飞舟飞回到天上,再看时,那员武将已经控着马,走到了躺在地上的刘锡文跟前,镔铁长枪的枪尖抵在刘锡文的咽喉处。

秦之初取出画眉弓,搭上疾风破甲箭,弓拉满月,手一松,疾风破甲箭激射而出,直奔那员武将的后心。

那员武将识得厉害,连忙收枪,回身一磕,把疾风破甲箭磕飞,他的镔铁长枪跟刘锡文的方天画戟一样,也是特殊材料打造而成,秦之初的符文箭竟然奈何不了镔铁长枪。

那员武将抬头一看,看到了悬浮在空中的秦之初,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怎么会是你?你怎么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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