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我信你就是(2 / 2)

秦之初点点头,“正是。教主,如果本县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又岂敢妄言给你诊治伤势呢?”

潘冰冰沉吟片刻,“那好,就有劳大人了。”

秦之初走到潘冰冰近前,“请教主把手递给本县。”

潘冰冰知道秦之初要给他号脉,就把她的右手递了出来。素手如柔荑,肌肤赛凝脂,修剪好的指甲好像是五颗玉石贴片贴在了窍手之。

秦之初将手指搭在潘冰冰的皓腕,鼻中闻着潘冰冰身传出来的缕缕女儿幽香,心中暗叹,果然是她,跟那次他和潘冰冰合体之后,闻到的香味一模一样。这真的是第一个和自己有合体之缘的女人。

“秦大人,你神色有些不对。是不是治不好教主的伤呀?”胡媚就站在秦之初身后,见秦之初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出口问道。

“呵呵,没事。只是想到贵教和教主在本县不在永定县期间,为永定县做的事情,本县就不由得心生感激罢了。”秦之初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道,然后收摄心神,专心地为潘冰冰号脉。

他的神识涌入潘冰冰体内,很快,就在潘冰冰的经脉中流转了一遍,只是在他的神识要进入潘冰冰的泥丸宫中查看的时候,遇到了极大的阻力,根本就进不去。

这是金丹期以的修真高手才拥有的能力,是金丹、元婴等进行自我保护的时候,产生的力量。不过这种力量也只有在它们还在泥丸宫中的时候,才能产生,一旦金丹、元婴离开了泥丸宫,就会变得非常的脆弱。

秦之初并没有强行进入潘冰冰的泥丸宫,他是来给潘冰冰疗伤的,却不是为了掠夺潘冰冰的金丹。何况,他现在就算是想抢潘冰冰的金丹,机会也相当的渺茫。潘冰冰好歹也是金丹期大圆满境界的大高手,就算是受了不轻的伤,那也不是他能够撼的动的。蚍蜉撼树谈何易呀。

秦之初掌握了潘冰冰经脉受损的大致情况,就把神识退了出来,“教主,你的经脉要比美惠乐观的多,并没有被邪灵寒毒侵染多少,很容易医治。”

胡媚说道:“秦大人,这还用你说呀。教主的伤主要是在本命金丹,只要教主的本命金丹能够恢复如初,教主体内的那点邪灵寒毒又算得了什么?”

“那就请教主将本命金丹亮出来,让本县看一下,可好?”秦之初尽量用一种不会引起潘冰冰反感、误会的语气说道。

“秦大人,这话你也说得出口。一个人的本命金丹是可以轻易给人看的吗?”潘冰冰没有什么表示,胡媚就先急了。“这就像是你,你会轻易地把你的元神示人吗?”

秦之初真诚地说道:“教主,胡道,在场的各位万香教的道,贵教和教主给予本县还有永定县的百姓有着莫大的恩情,本县要是有趁人之危之念头,以后还如何苟立於天地之间?教主,请想一下,自从本县和万香教合作以来,本县可曾做过对不起万香教的事情?可曾经让教主失望过?”

潘冰冰没说什么,只是张开了檀口,一道粉红光从她的口中飞了出来。这道粉光并不纯粹,夹杂着不少的乌黑阴寒之气,粉光中,有一个鹌鹑蛋大小的圆珠,浑然天成,珠圆玉润,只是此时,这枚粉红色的圆珠布满了裂纹,面还有不少乌黑的地方。

这枚圆珠就是潘冰冰的本命金丹,是她金丹期大圆满境界的实力根源。

潘冰冰有些伤感地看着她的本命金丹,“我没想到鬼鬾蜮那个老鬼,不知从何处抢了别人的一枚金丹,将其用鬼术祭炼了一番,在和我争斗的时候,祭了出来,我猝不及防下,只能喷出自己的本命金丹迎敌,最后虽然将那枚金丹击碎,把鬼鬾蜮震成重伤,我的本命金丹也出了不小的问题。”

直到现在,秦之初才知道潘冰冰为什么会受了这么重的伤,“教主,百鬼门的百鬼门曾经得到了一位金丹期高手的遗骸,将其祭炼成了金丹颅宝。说不定那枚金丹就是和那副骸骨一起得到的。对了,教主,我的金丹颅宝,你看到了没有?”

胡媚横了秦之初一眼,“不关心教主的伤势,倒是只惦记着你的鬼器。”

秦之初讪讪一笑,“胡道说的是,本县现在就给教主疗伤。教主,你忍耐一些,本县给你疗伤,要在你的本命金丹施展手脚,你可不要误会本县要抢你的本命金丹。”

潘冰冰看了秦之初一眼,“无妨,我信你就是。”

秦之初除掉鞋袜,坐在了玉床的另一端,然后凝目注视着潘冰冰的本命金丹。

想起秦之初如何给虞美惠疗伤,胡媚不知道秦之初会不会如法对待教主,虽然她不觉得秦之初配得教主,但是秦之初既然是教主的第一个男人,那么再让给他一次,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她不想让教主觉得有任何难堪,便问道:“秦大人,是不是需要我们退到外面去?”

“好,你们想退就退下去。”秦之初要对潘冰冰的本命金丹进行诊疗,容不得外面有任何动静干扰到他,自然不希望屋里面有太多的人。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会趁人之危,占我们女人的便宜。”胡媚却误会了,暗啐一口,“好了,你们都别在这里伺候了,跟我一起下去。”

胡媚带着屋里面的十几个人一去出了房间,被门窗关好,又用阵旗将整座厢房遮蔽住,这样的话,就算是教主和秦之初在屋里面颠鸾倒凤,搞出来的动静再大,外面也听不到,看不到。

秦之初无暇多想,他凝神细看潘冰冰的本命金丹,“教主,你忍着一点,我现在要用神识探你的金丹。”

屋里面只剩下他跟潘冰冰两个人,不知不觉间,秦之初就换了自称。

潘冰冰跟鬼鬾蜮的那次交手,已经过去半年时间了,她对本命金丹的损伤多少有些束手无措,为保金丹无恙,最好就是永远不让本命金丹示人。本命金丹是她的根本,她自己又不是非常的相信秦之初的为人,但凡是有一点办法,她也不会让秦之初帮她疗伤的。

潘冰冰决定让秦之初帮她疗伤,多少也有些冒险,一旦秦之初起了歹心, 就算是把秦之初击毙,她的本命金丹也只会伤加伤,害她实力再次大损。

只是她能够做出的选择实在是不多,霄云道长对她的伤势没有任何办法,这就差不多等於宣告了她的死刑了。这就逼着她只能相信秦之初。

当然除此之外,潘冰冰到现在都未能忘记秦之初占有她的那一次经历,无数次,她的脑海中都会回想起秦之初带给她的有生以来最大的快乐,还有秦之初刚刚进入她体内时带给她的痛。这些,多多少少也影响了潘冰冰的一些判断。

秦之初一直都在观察着潘冰冰的动静和表情,他给潘冰冰疗伤,其实也带着几丝冒险。

毕竟潘冰冰跟智屏郡主不同,潘冰冰虽然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却不是他的媳妇,两人之间还没有完全建立起来充分的信任,一旦潘冰冰怀疑他的动机,他可就惨了,他此时跟潘冰冰的距离不足一尺,只要潘冰冰愿意,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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