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宁连忙侧着身子,坐了半个屁股在椅子上,只等着秦之初吩咐。
“演郎中,我一直在关注着你。希望你能够成为我的左膀右臂,你自己也很努力,我还是比较欣慰的。
本来,我不想太过干涉你的修炼,希望你能够把基础夯实一点,不过呢,我去了一趟圣域,从圣域回来后,又去了一趟蓬莱岛,发现了一些的事情,想法有了些改变,觉得还是有必要扶扶你,让你修炼的更快一些。
从今天开始,每天三更时分,你来找我,我给你讲一下丹道,每次一个时辰,为期三天。这之后,以后再酌情安排。”
秦之初笑着说出了他的安排,演宁一听,大喜过望,连忙起身,撩袍跪倒,“多谢大人栽培之恩。”
演宁不能不跪,秦之初这样做,相当於把他当成了半个徒弟,别看只有三天时间,每次只有一个时辰,这可不是简单的累计三个时辰那么简单,要知道秦之初可是一位年仅二十余岁的金品炼丹师,他随便说一句话,就至少能够让演宁少摸索十天半个月时间。
不过秦之初暂时还没有收徒弟的打算,即便是收,会不会收演宁,也是个未知数,他修炼的时日太短,没有郭贞娴那个本事,可以在短时间内确定一个人是否有培养的价值,对演宁,他只能慢慢观察,才能确定演宁的天赋、潜力、能力、品性以及虔诚的程度,诸多条件缺一不可,他才能确定要不要收演宁为徒。
秦之初挥了挥手,“起来吧。今天,我就开始给你宣道,认真听,不要打断我,每一炷香的时间,我会停下来一次,那时,你可以问我三个问题,之后,继续讲,明白吗?”
演宁连忙点头,这时候,他那里会浪费宝贵的时间,只想着早点聆听妙言真经,早日触摸到丹道的门槛。演宁很清楚他的幸运,如果让全真道人知道了他有亲耳聆听秦之初宣道的机会,只怕是愿意把所有的身家拿出来跟他交换。
一个时辰转眼即过,演宁听的是抓耳挠腮,心花怒放,秦之初今日所讲,刚好是近段时间困惑着他的地方,一听之下,顿有豁然开朗之感,一片崭新的天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演郎中,今天就讲这些了,你明天再来。”秦之初挥了挥手,让演宁退下。
演宁倒退着出了房间,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兴奋地睡不着觉,连忙磨墨,手握羊毫,笔走龙蛇,把今日秦之初所讲,尽可能地记述下来,准备好好的参悟。
秦之初等演宁出了房间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总体而言,演宁的悟性还是不错的,提的几个问题都能够问到点子上,切中要害,如果以后两天,演宁的表现还能够跟今天一样良好,他会在第三天的时候。再助演宁一臂之力,让他走的更稳更好。
秦之初把阵旗拿了出来,施法禁锢出来一个密闭的空间,然后把昊天金阙放了出来。进入到其中打坐修炼。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时间,他都会修炼,他对自己的情况有很清醒的认识,或许凭借他现在的实力,他在大周不敢说能够横着走,却足以自保了。但是如果把他丢到圣域,他马上就会变得毫不起眼,有太多的人能够一根手指头就把他碾死一万遍。
不管在什么地方,自身硬才是屹立不倒的根本。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他的身后还有一大帮子人,父母,智屏公主、潘冰冰、虞美惠,还有很多的属下。治下的百姓,如果再广一些,还要把郭贞娴涵盖在内。就算是不为自己考虑,只为了他们,他也不能有片刻的松懈。
在修为境界上,秦之初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突破了,当然,他所谓的“很长时间”也就是几个月而已,对绝大部分修真者而言,别说是几个月了,就算是几年时间没有突破,都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像僧录司、道录司两司的四位正副印都是长达近百年甚至上百年。都死死地困在金丹期大圆满境界中,那份憋屈和无奈都能把人给折磨死。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秦之初就准时从昊天金阙中出来,两个时辰的苦修,体内的真元更加雄厚了一些。算是小有进步。
刚把阵旗收起来,门外就响起叩门声,“夫君,你起来了吗?”是虞美惠。
“进来吧,美惠。”秦之初说道。
虞美惠手里端着一盆热水,她用香肩轻轻撞开门,“夫君早安,让我服侍你净面吧。”
虞美惠把手巾放到热水盆中投了投,拧干,然后就要给秦之初抆脸。秦之初暗中苦笑着摇头,却又不好拒绝了虞美惠的好意,只好像个大老爷一样,任由虞美惠服侍着给他抆脸抆手,又打散头发,重新梳理了一遍,挽好发髻,插上发簪,戴上了官帽。
等虞美惠忙完,秦之初握住了虞美惠嫩滑的窍手,虞美惠俏脸一红,含羞带怯地垂下了头。别看她跟秦之初订下了终身,两人还真的没有太过亲密的举动,别说行那鱼水之欢了,就算是亲嘴接吻也是无有。
虞美惠娇怯的模样,让秦之初心中大生怜爱,“来,美惠,坐下,我有事情跟你商量。”
“夫君,你不用跟我商量,我都听你的。”虞美惠娇羞而坚定地说道。
在秦之初跟前,虞美惠多少有些自卑的心理,不说跟她同为秦之初之女人的智屏公主、潘冰冰,身份、地位、修为境界都不是她能够比拟的,就算是跟秦之初相比,她现在也落后了许多,秦之初已经是融合期了,她还在开光期打转,冲冲无法突破开光期和融合期之间的那层窗户纸。
秦之初呵呵一笑,“这么说,你是答应做万香教的教主了?”
虞美惠大惊,“什么,做教主?夫君,你不是逗我开心吧?教主不是跟着你一起去了圣域吗?”
秦之初叹了口气,“教主不可能再回来了,她以后恐怕要一直留在圣域了。把教主之位传给你,也是她的意思,你跟她是姐妹,万香教又是她一手创立,不传给你传给谁呀?”
秦之初当然不会说潘冰冰的意思是让他主持万香教的大局,秦之初对万香教的有兴趣,但不在做万香教的教主上,而是希望万香教能够成为他的助力之一,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讲,不管是他,还是虞美惠做万香教的教主,没有什么区别,他还正好能够从万香教繁杂的事务中抽身出来,不至於陷入万香教的琐事中。
虞美惠连连摇头,“夫君,我只是教中的一个外门长老,无论按照那种传承,都轮不到我来做万香教的教主之位,不会有人服我的。”
秦之初握着虞美惠的手紧了紧,“没关系,不是还有我吗?还有教主的谕令,谁敢违背,为夫就让他们好看。美惠,没关系,不就是当个教主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个万香教才有几个人,难道比得了永定县之下数十万百姓?我能做得永定县的知县,雷州府的同知,你就能够做得万香教的教主。”
虞美惠不想接这个烫手的山芋,却又不想让秦之初失望,想了想,她一闭眼,咬着牙,说道:“好,我听夫君的,夫君让我做,我就做,夫君觉得我行,我就行。”
秦之初笑了,大手在虞美惠嫩滑的粉脸上摩挲了一下,“你这么一说,倒让我想起了一句话。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定,就不行,行也不行。美惠,你说你是行还是不行呀?”
感受着秦之初大手的温度,虞美惠美眸泛光,玉体发烫,直欲瘫软在秦之初的怀中,“夫君,门还开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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