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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国师。不过还是不用了,我和师弟一向清苦惯了,那些外物会迷惑了我们师兄弟的本心,故而我们师兄弟一向是不用这些东西的。”
龙象和尚双手合什,态度恭恭敬敬,让秦之初挑不出来一点的毛病。
秦之初笑了笑,“你们两个修炼的还顺利吧?如果有什么困难或者需要,可以向本国师开口。本国师会酌情为你们办理的。”
龙象和尚和虎力僧相互看了一眼,两人一了点头,并排站在了秦之初的面前,躬身道:“国师,我们师兄弟两个有个不情之请,如果国师方便的话,能不能赐我们师兄弟两个一人一枚九转金丹,好让我们师兄弟两个能够冲击金丹期?如果国师能够赐丹,我们师兄弟两个不胜感激,必将更加忠心地给国师办差。”
秦之初呵呵一笑,“可以。你们两个到了本国师身边之后,办事都很用心,尽心尽责,又足够虔诚。本国师可以赐你们九转金丹,至於能不能突破到金丹期,就要看你们俩的造化了。”
秦之初这次到半千飞舟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给龙象和尚、虎力僧两个人九转金丹,在昊天金阙中,有他们俩树立起来的长生牌位,他们俩贡献出来的香火之力还是比较纯正的。
虽然说这两个人到他身边,累计贡献出来的香火之力的价值。抵不上两枚九转金丹的价值,但秦之初也顾不得计较那么多了。他需要尽可能地提升手下人的实力,为即将到来的六大国公府、蓬莱派等的反扑,做好充足的准备。
龙象和尚、虎力僧都是大喜。跪地就拜。对给比他们修为境界低的秦之初磕头,他们俩没有什么心理障碍,毕竟秦之初表现出来的战斗力可是要远远超过他们师兄弟俩联手的。
秦之初取了两枚九转金丹出来,分别赐给龙象和尚、虎力僧,“两位大师还要再接再厉,继续保持现在的作风,如果能够更进一步,那就更好了。”
“谨遵国师法旨。”龙象和尚、虎力僧恭恭敬敬地接过九转金丹。
秦之初又在半千飞舟转了转。就要离开,柏水道长连忙追了上来,“国师,你的话。机锋太深,我参悟了这么半天,还是没有想通,还请你明示。”
秦之初呵呵笑了笑,“动动脑子吧。有些事情终究还是需要自己参悟,才能够理解的透彻。柏水道长,多多努力,本国师可是很看好你呀。至於你跟银左使的事情。不要着急,你也看到了。眼下,本国师周围聚集了不少道友。你要从这些道友中脱颖而出,赢得银左使的青睐,也是要努力一番的。”
柏水道长被噎得差点缓不过气来,“国师,你不能这样啊。”
秦之初脸一沉,冷冷的瞥了柏水道长一眼,“本国师能不能做什么,似乎还用不着你来给划线吧?”
柏水道长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浑身冰凉,后背直冒冷汗,他连忙低下头,“国师,是我僭越了。”
秦之初又重新换上了一张笑脸,他拍了拍柏水道长的肩膀,“柏水道长,以前本国师身边人比较少,你在里面,就比较显眼,但是现在,人越来越多,凭你假丹期的修为境界,想出头,就比较困难了。你要反省一下自己,本国师还是刚才哪句话,说和做都很重要,光说不做,光做不说,都不行。你好好想想吧。”
秦之初说完,没有管柏水道长是否能够领悟他的话,便御着风,朝着下面的国师府飞去。
他倒不是吝啬一枚九转金丹,只是柏水道长这个人直到现在,都没有给他树立长生牌位,柏水道长又没有立下足以换到九转金丹的功劳,秦之初自然不能轻易把九转金丹给他。
柏水道长看着秦之初远处,若有所思。他在永定县投奔秦之初的时候,带了不小的投机心理,觉得秦之初厉害,跟着他混,能够混出个不错的前途来。
不过正如秦之初所讲,投奔伊始,秦之初身边高手不多,就把他显了出来,但是之后,秦之初身边汇聚的高手越来越多,尤其是溳水真人更是金丹期大圆满境界,他跟溳水真人相比,简直就是不值一提。再想让秦之初仅仅因为他的修为境界就重视他,就比较难了。
柏水道长不甘心就这样没落,如果秦之初不重视他,他真正凝聚金丹的可能性就非常的渺茫。
让他离开秦之初,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以秦之初为首的国师府赫然是大周屈指可数的大势力了,现在离开,只要傻子才会这样做。
可是怎么样才能够赢得秦之初的青睐,一时间,柏水道长却把握不住要领。
秦之初还没有落到地上,就见演宁脚步匆匆,埋头赶路。“演郎中,你这是干什么去呀?”
演宁连忙停了下来,“国师,遵照你的吩咐,我和盘森广这几日正在为筹备建立丹房忙活,目前我们已经粗略地挑选了十三位懂得丹药之道的道友出来,正琢磨着如何从中进一步精挑细算一番。”
秦之初点了点头,“怎么样,能顶得住吗?”
演宁苦笑,“国师,你是知道我的。我家世代行医,我又是自小学医,对医道还是比较了解的。只是丹道之术博大精深,浩淼如海,我就是大海上一叶小舟,别说是窥的大海的全貌了,就算是一隅都难。我们粗略挑选出来的十三位当中,有丹道之术比我还精深许多的,我真担心压不住他们。”
演宁是秦之初亲自委任的丹房主持,如果他在这方面的见识、学问、炼丹的实践不能超过其余的丹师。那他在丹房中就没有什么威信,想管理好丹房,难度就会大许多。
“我不是传了你一些炼丹术吗?”秦之初问道。
演宁说道:“幸亏国师曾经单独传授我三天,让我在丹道上进步许多。要不然的话,我或许都没有勇气接受国师的任命了。”
秦之初呵呵一笑,“看来,那些人给了你不小的压力呀。有压力是好事,有压力才有动力嘛。”
“国师教训的是,我一定会谨记国师的教导的,并以此鞭策自己。”演宁说道。
“你去吧。”秦之初挥了挥手。
演宁连忙躬身,以示告退。
等他走出了一丈多远。秦之初缓缓开口道:“演郎中,如果有人再难为你,你就说你是本国师的记名弟子,我看谁敢呲毛?”
演宁身躯一震。转过头来,难以置信地看着秦之初,“国师,你说你要收我做徒弟?”
秦之初说道:“不是徒弟,只是记名弟子。想做我的徒弟。你还要继续证明你自己。”
演宁大喜,屈膝跪倒在了地上,“多谢国师开恩。国师,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希望的,你就等着喝我的敬师茶吧。”
秦之初呵呵一笑。“好,本国师等着。”
演宁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了起来,欢天喜地地走了。
秦之初暗暗点头,他对演宁还是比较中意的,只是他从来没有收过徒弟,也不知道该如何指定收徒弟的标准,也不知道演宁会不会是个合格的徒弟,希望他的表现能够不辜负他对他的期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