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五章 有求(1 / 2)

第585章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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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秦之初和智屏公主坐下之后,虞美惠才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夫君,公主,你们两个召我回来,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秦之初就把他发现的状况,详细地跟虞美惠说了一遍。智屏公主紧接着就问道:“美惠妹妹,我们事前磋商好的,要在全国各地,深化到州县,为夫君兴修国师祠。这一工作,你们万香教做的能否尽力?”

虞美惠赶紧站了起来,“请夫君和公主明鉴,我深入的明白国师祠对夫君的重要性,不止一次向教众强调此事,我还随即地抽查了十几个州县,发现停顿的都很不错。分派到各个国师祠的教众,还有在国师府这边招募的道友,也都很尽力失职,根本上没有松懒散工的现象发生。”

“美惠,为夫置信你说的都是真的。但是为什么还是会出现这种状况呢?”秦之初皱着眉头,问道。

智屏公主和虞美惠都沉默不语,两女都有些迷惑,她们俩都是推行国师祠,鼓舞百姓给秦之初树立长生牌位的主力军,她们简直把可以想到的招数,全都用了出来,偏偏效果又不佳。

“夫君,要不,我们多召集一些人,齐心协力,或许可以找到成绩的根源。”虞美惠建议道。

“不行。”智屏公主断然否决道,“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知道的人多了,就都知道夫君求得是什么了。这对夫君的名声不利,也容易让人抓住夫君修炼的软肋。”

虞美惠歉然道:“夫君,公主,是我思索不周。”

秦之初摆了摆手,“算了。你们既然想不出来根源,那就不要想了。我想我还是出去转转,亲身到国师祠看看。看看能不能发现成绩出在什么地方?”

“这也是个办法。”智屏公主点了点头,“夫君,你也不用到外地去,京城目前就有好几个国师祠。不如就由我们陪着你去看看吧?”

秦之初摇了摇头,“你们俩就不要跟着去了。为夫担心你们要是跟着我去,我就只顾着欣赏你们俩如花似玉的容颜了,那里还有心思去探寻根由。你们俩都忙本人的事情去吧,我本人去就行了。”

智屏公主和虞美惠得到秦之初的夸奖,也都不再强求非要跟着秦之初出去转,她们俩也都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想抽出工夫来,也是比较困难的。

秦之初先让虞美惠重新由昊天金阙中的九界通传送阵,前往她过去的地方,又亲身送智屏公主到了金水桥外,这才转过身来,随意地在街上转了起来。

秦之初应用各种方法,确认没有人留意到他之后,晃身到了一个死胡同外面。从储物戒指中取了一套旧衣裳出来,这是一道举人传的儒衫,秦之初自从中了会元之后。就再也没有穿过。

他动作纯熟地换好衣服,又摸了一把折扇出来,啪的一声,打开折扇,随意地扇了扇,很快就找回了做书生时分的感觉。这种感觉重温起来,似乎还不错。

举人在大周的阶级之中,算是一种比上不足,比下不足的地位,介於官与民之间。百姓敬重,官吏也都给一些面子。虽然说京城中高官如云,王公有数,但是来自全国各地的举人,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中行走,还是可以播种到最最少的尊重的。

秦之初从死胡同中出来。便朝着最近的国师祠走去。京城中的几家国师祠处在什么地位上,他的心中都有数。

好巧不巧的是最近的这座国师祠距离豫州会馆不远,秦之初要过去,刚好要从豫州会馆的门口路过。秦之初走过的时分,随意地改变头,朝着豫州会馆外面张望了一眼,发现外面有不少举人打扮的人,集聚在大堂之中。

秦之初恍然,往年仿佛又是一年一度的大比之年。他的心中不由的一动,先是往本人的脸上发挥了一个幻术,然后抬腿走了出来。

豫州会馆的掌柜、跑堂、小二等还是秦之初入住豫州会馆的时分的那些人,他们对秦之初的印象很深,要是秦之初黑暗正大地走出来,非得被认出来不可。不过有了幻术,这些普通人见了他,是不会对他留下任何印象的,属於那种见一面,转过头来就忘的类型。

等到秦之初坐下,小二送了一壶茶过去,秦之初随手摸出几个铜钱,给了小二,然后让小二不要过去打扰他,小二接过茶钱,转身就走了。

豫州会馆内人声鼎沸,年岁不一的举人们都在高谈阔论,希望可以惹起有心人的留意,要是可以把他们的高论传到朝中大员的耳中,他们当前步入官场,必能一步登天。

秦之初嘴角带着笑,默默地听着,曾几何时,他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也曾抱有相似的念头。可转念间,他就走完了这些举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走完的路,抽身分开了官场,投身到了一个对绝大多数举人都完全生疏的环境中。

坐了一会儿,有几个坐在角落的举人的交谈,吸引了他的留意。那是两个年岁偏大的举人,最年轻那个,看容颜至少也有四十五了。另外一个要比他大五岁左右。

这两个举人,秦之初都看法,顺德五十七年的时分,秦之初曾经跟他们一同参加过会试。他还清楚地记着年岁比较大的那个举人的一些轶事,这位举人名唤岳麓南,为了备战顺德五十七年的会试,提早一年半,就进了京城备考,结果还是首屈一指。

秦之初后来还听说,岳麓南之后干脆就在京城买了一个小院,连老家都不回了。也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老年,听说你收到了家乡的信了?快给愚兄说说,老家最近都有一些什么旧事?”岳麓南问道。

“能有什么事呀?对了,要说旧事,还真有一件。岳兄,我们老家最近也末尾兴起了兴修国师祠的浪潮。听说国师祠那里都有仙师做监工,给的工钱很是丰厚,很多匠人都争着抢着过去。”老年说道。

岳麓南摇了摇头。“说起来,我们跟国师还是同窗呢,一同参加的顺德五十七年的殿试。你说秦之初他怎样就做了国师了?做了国师不要紧,他干嘛张罗在全国各地兴修国师祠呢?这还有一点读书人的超然和潇洒吗?沽名钓誉。有辱文雅呢。”

老年哂笑道:“你这就不懂了,一个人有一个人的追求。说不定这外面还有什么说道,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对了,岳兄,我听说国师祠的香火特别灵,在哪里许什么愿都可以完成。要不,我们也去给我们的同窗烧烧香。许许愿。保佑我们往年会试马到成功,怎样样?”

“你拉倒吧。”岳麓南不客气地拒绝了老年的提议,“什么狗屁的灵验呀。我可是听了不少人说,去国师祠许愿,就没有应验的时分。我还听说很多人不但常常到国师祠烧香,还暗中给我们那个同窗树立了长生牌位,忠诚的不得了,那也不管用。住在豫州会馆隔壁的冯寡妇。你知道吧?”

老年连连点头,“知道,冯寡妇可不容易呀。丈夫死得早。她三十岁出头,就末尾守寡,千辛万苦把几个儿女拉扯大,颇受邻居邻居的赞赏。怎样,她有什么事了?”

“冯寡妇得病了,还是一场怪病,把她那点家底全都耗干了,人也没有治好。从她得病到如今,她跟她的几个儿女不止一次到国师祠许愿,还不是一点用都没有。冯寡妇的大儿子一怒之下。把供奉着我们同窗的长生牌位就给劈了,当柴火烧了。”

“竟有此事?那就真的该把长生牌位给劈了,要是换成我,我也劈。”

……

秦之初蹙起了眉头,他的神识在昊天金阙中一扫,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曾经坍塌上去的长生牌位。下面果真有那个冯寡妇的名号。

秦之初的神识再细心的巡视了一边,先先后后又找到了二三十个坍塌或许半坍塌的长生牌位,这么一点数量,掩埋在七十余万的总量中,显得很不起眼,他原来根本没有留意过。